“我也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秦先生。”
原來此人便是幾天前與秦北夜見過一面的來自西洋大陸的瓊。
見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姜天行疑惑道:“你們認識?”
秦北夜板起臉,反問了一句:“這位是?”
這姜天行是北齊皇室中人,從輩分上說是姜尚文的侄子輩,也是年輕一輩中比較出色的存在,而年輕人相對比較氣盛,他聽出秦北夜言語中的傲慢,立刻不悅道:“哦?原來你就是武國的戰(zhàn)神秦北夜啊。”
“哦不對,應該是昔日戰(zhàn)神,如今武國的叛徒,怎么現(xiàn)在跟喪家之犬一樣躲在西夏了?武國可是在全國下了通緝令啊。”
聽到這里,瓊已經(jīng)皺起了眉頭心中暗叫不好。
而秦北夜則笑著回答:“你說對了,我正是秦北夜,你要不要把我抓回武國立功呢?據(jù)說武王下的封賞了不少啊,若你能拿下這份功勞,幾輩子不愁吃穿了吧。”
“哼,別以為你有些本事便可如此狂妄,我承認你很厲害,不過我這人最瞧不起朝秦暮楚,蠅營狗茍求生之人。”姜天行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顧圖嘴上快活。
即便是姜尚文在這里,也不敢對秦北夜將這樣的話。
“說得好,現(xiàn)在年輕人能有你這般氣度的著實不多了,既然你已經(jīng)猜到我現(xiàn)在是西夏的親王,拿能否告知為何要偷偷來到西夏境內(nèi)呢?”
一邊說著,順勢指了一下瓊,補充道:“而且還跟西洋軍方的人一起,可有什么說法?”
姜天行冷笑道:“我跟誰在一起沒必要向你說明吧。”
“再說了,我來西夏的身份是齊國使者,我還沒追究你打傷我司機和保鏢的責任呢,你倒是有臉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你以為現(xiàn)在你還是武國的戰(zhàn)神嗎?”
旁邊的瓊本來想勸說幾句的,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這個念頭。
有些人既然自己找死,即便你想攔,也攔不住。
秦北夜微微點頭說:“問得好,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國使臣出使他國的時候需要有嚴格的程序,必須告知對方自己的行程,而齊國遞交的回執(zhí)與你此刻選擇的道路似乎不符啊,我們一般稱這種行為為偷渡,甚至可以視作間諜,不知你是哪種情況呢?”
“秦北夜你……”
沒有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秦北夜打斷道:“別急,我話還沒說完,你先告訴我你來西夏是游山玩水的還是出使的,如果是游山玩水的話那便是偷渡,我身為西夏親王,對付幾個偷渡客應該沒有太大問題吧。”
“若你還認為自己是齊國使者,那就有些難辦了,我可以懷疑你是間諜潛入西夏,你是不是覺得西夏目前弱小就可以目無尊法,肆意踐踏西夏國家的尊嚴?中州大陸是怎么對付間諜,這種事你應該很清楚,不需要我向你特地解釋一遍吧?”
姜天行瞇起雙眼,再次呵斥道:“你無需嚇唬我,我到底……”
依舊沒有給他把話說完,秦北夜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匕首,直接刺進了姜天行的肩膀,冷笑道:“原來你覺得我在嚇唬你啊,真有意思。”
“啊!”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姜天行失去思考能力,本能的大聲喊叫。
可這里荒無人煙,不會有人管他叫的有多大聲。
“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在嚇唬你嗎?”
說話的同時,秦北夜又是一刀刺下。
“啊!”
金屬劃破皮膚刺進血肉,本就會造成極大的痛苦,秦北夜瞄準的并未要害,不會死人,但那種刻進骨子的痛感卻是真實存在的。
“秦先生稍微冷靜些,畢竟他也是姜尚文派來的人啊。”瓊半開玩笑的說。
也算是給姜天行求情了。
秦北夜笑道:“既然瓊先生開口了,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