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說的話,好像就是你利用完諸葛真之后拋棄了他,可畢竟你們是君臣關系,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應該不至于對你有這么大的仇恨吧。”秦北夜冷靜分析道。
政治上有犧牲在所難免,如果僅僅如劉義章所說,那就顯得諸葛真有些小氣了。
所以他覺得事情應該不像劉義章說的這么簡單。
果然,秦北夜接著說:“我在逼走諸葛真的時候,使了些手段。”
“具體說說唄。”
深吸一口氣后,沉默了好久,劉義章才開口道:“我本來想隨便找個借口誣陷諸葛真要背叛武國,就此不再用他,但考慮到他這種人若是去了別的地方,一定是武國的大敵……”
聽到這里,秦北夜冷笑道:“這么多年了,你還真沒變過啊。”
對付諸葛真的方式,跟他對付自己的方式如出一轍。
劉義章嘆氣道:“形勢所迫,我也沒有辦法,當時如果不拆散秦裴虎和諸葛真,武國就完全不在我手上掌握了。”
“呵呵。”秦北夜冷笑一聲,不想在這件事上跟他過于爭辯,淡定道:“繼續(xù)說吧。”
“那時諸葛真的妻子剛剛懷孕,我支走了秦裴虎去執(zhí)行任務,然后派人綁架了諸葛真的老婆,因為事情關系到他老婆的安危,他沒辦法冷靜下來,也沒能等秦裴虎回來之后再做決定,于是陷入了我的圈套。”
“原本我只是想殺了他,事后好好照顧他妻兒,畢竟他也為我立下了不少功勞,可計劃還是出現(xiàn)了意外,一輛失控的轎車奪走了他妻子的性命,諸葛真也重傷住院,失去了雙腿,然后秦裴虎回來,當著秦裴虎的面我只能暫時放棄對諸葛真的計劃。”
“可幾天后,諸葛真就無故失蹤,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連秦裴虎也渾然不知,我們都以為諸葛真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隨他老婆而去,畢竟二十幾年過去了再沒有出現(xiàn)過。”
此時秦北夜已經知道為什么諸葛真要取劉義章的性命了,這廝等于害的諸葛真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換做是自己的話,也會不顧一切報仇。
至于后面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北境秦北夜就不得而知了。
秦北夜繼續(xù)試探的問:“天淵監(jiān)獄的事你了解多少?”
劉義章?lián)u搖頭:“天淵監(jiān)獄是天淵安全等級最高的地方,裴虎戰(zhàn)神對那里十分重視,我曾經想過安插自己的勢力進去,可都失敗了,你為什么問這個?”
“沒什么。”
敷衍了一句后,秦北夜站了起來,走向窗邊,補充道:“該問的我已經問了,如果你想好好活著的話,最近最好老實一點,如果有什么人找你,尤其是西洋或者北境的人,你最好及時聯(lián)系我,當然該怎么做你自己決定,我只是提議而已。”
沒等劉義章開口,秦北夜已經消失。
看著空蕩蕩的窗口,劉義章長嘆一口氣,無奈地搖搖頭,眼中滿是惆悵。
離開后的秦北夜看了一下時間,才早上八點多,算了一下時間后便給修羅打去電話。
“戰(zhàn)神大人,我已經接到鳳凰的通知,此刻正在趕往天淵的路上。”
秦北夜淡定道:“計劃臨時改變,你帶著人回西夏等我。”
“遵命。”
當時間來到十一點的時候,秦北夜已經回到西夏。
“這么沉得住氣嗎?”看了看時間,秦北夜自言自語了一句。
而這句話剛說話,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到手機上出現(xiàn)的號碼時,秦北夜終于露出了笑容。
輕嘆道:“該來的,總算來了。”
接通電話,秦北夜故意沒有開口,等待對方先說。
片刻后,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你真有本事啊,這段時間把整個中州攪的雞犬不寧。”
秦北夜笑著回應:“那不也是有你的幫助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