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道:“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此言一出,屋中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匯報道:“稟告族長,秦北夜求
見。”
“他這個時候來干什么?”范明喜皺起了眉頭。
二長老冷哼道:“管他來干什么,讓他過來,我要親自問一問他今日的事要怎么解釋。”
范明喜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的說:“二長老,此事……”
“別只是了,把人喊進來。”二長老呵斥道,絲毫不把范明喜這個族長放在眼里。
見門口的人還愣在那里,二長老陰沉著臉再次呵斥:“怎么?沒聽見我說的話嗎?”
“遵,遵命。”那人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轉身朝門外走去,同時還不經意的瞥了族長一眼,只見此刻的范明喜臉色有些不好。
大長老將這一切看在眼中,擺了擺手,低聲道:“不相干的人暫且避一避吧,范偉范忠范何,范喜三兄弟以及幾位長老留下即可。”
不久后,秦北夜來到房間,一看房間里有這么多人,就在他思考該怎么開口打招呼的時候,二長老冷哼一聲:“你就是秦北夜?”
“正是,有傷在身不便行禮,還請見諒。”秦北夜禮貌的回了一句。
“秦客卿這傷是怎么回事?聽范偉說你并未受傷啊,嚴重嗎?”范骨關心的問。
秦北夜笑著擺擺沒有受傷的右手:“多謝關心,區區小傷不足掛齒。”
說完之后補充了一句:“我今日……”
然而,這才剛剛開口,二長老打斷道:“秦北夜,身為我范家客卿,在得到有人要害范家人的時候竟然對族長隱瞞不報,而且還以范家人為餌完成自己的私事,這件事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見自己說話被打斷,而且此人的語氣還十分生硬,秦北夜心中頓時涌出一陣不悅,抬頭瞥了二長老一眼,冷言道:“你是什么人?”
“不可放肆,這是二長老!”范偉立刻呵斥道,他心中本來就看秦北夜不爽,如今有機會還不趁機過一過嘴癮。
秦北夜冷笑一聲:“怎么?今天又要演什么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