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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
辦公室中,秦北夜和林旭端坐其中,兩人一直是比較客氣的聊著天,忽然秦北夜換了一副口吻,悠哉的說:“林兄,如果那次爆炸將我徹底炸死,你會怎么做?”
林旭似乎沒有在秦北夜語氣的變化,隨意道:“秦兄你多慮了,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是不可逆的,別去想那些不好的事了。”
“如果我一定要回答呢?”秦北夜昂起頭反問。
這下他似乎感覺到了秦北夜的語氣有些不對,抬起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秦北夜,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帶著些許奇怪的表情,很難用語言形容,讓他心中覺得有些怪異。
而秦北夜接下來的話,讓他徹底慌亂。
“不如我替你回答吧,如果當(dāng)時我被炸死了,那我的死就會被順理成章的算在耿家頭上,而我背后的勢力若要為我報仇一定會去找耿家,換句話說,整件事跟你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秦兄,沒想到你也這么喜歡開玩笑。”林旭已經(jīng)感覺到事情不對勁,可還是帶著笑臉故作輕松的說道。
然而秦北夜根本不搭理他,繼續(xù)說:“不僅如此,你交給李德義的信中還帶著斷龍膏的毒藥,而那封信是給李敖的,李敖肯定不會對李德義懷有戒心,而你剛剛跟李德義秘密合作要置我于死地,他也自然不會懷疑信封里會有什么貓膩,不得不說你這招真的很高明。”
“借別人之手下毒,而且是目標(biāo)最為信任之人的手,當(dāng)真是高。”
“你到底在說什么?”林旭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不對,他不覺得秦北夜說出這些話只是巧合。
秦北夜淡定道:“我說什么難道你不清楚嗎?還是說到了現(xiàn)在你還覺得你做的一切沒人知道?”
此言一出,林旭意識到眼前的秦北夜原來早已知曉一切,于是壓低了聲音說:“秦兄,我知道你是直爽的人,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我就不隱瞞了,沒錯,之前的爆炸是我設(shè)計的,不過老天眷顧你,這也讓我覺得很欣慰,我正式向你道歉。”
深深的鞠了一躬后,林旭補(bǔ)充道:“不過正因如此,今后我才會更加對你肝膽相照,因為我已經(jīng)做過一次對不起你的事,作為好兄弟,我絕不會再做第二次。”
“是嗎?”秦北夜冷哼一聲,發(fā)出一陣輕蔑的笑聲。
“秦兄這是信不過我?”林旭反問道。
接著補(bǔ)充了一句:“既然信不過我,為何還要再次與我合作?秦兄是聰明人,既然選擇了跟林家合作就應(yīng)該相信我,難道不是嗎?”
“澄清一件事,我從來沒有跟你合作,說得難聽點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故意配合你演戲罷了,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跟你學(xué)的,我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秦北夜面無表情的解釋。
聞言,林旭板著臉疑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跟我合作的事怎會有假?”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打開,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
“當(dāng)然有假,你是不是以為這個世上只有你很聰明?”
當(dāng)林旭看清眼前人的臉時,之前所有的自信和底氣全都消失殆盡,他顫巍巍道:“你,你……你竟然沒死。”
來者正是本應(yīng)該死亡的李敖,此刻的他不僅沒有死,而且還活蹦亂跳的出現(xiàn)在這里。
“不可能,中了斷龍膏的毒不可能還能活,難道你根本沒看那封信?”
李敖悠哉的解釋道:“其實我也很佩服你,你下毒的手法讓人欽佩,我的確中了你的招并且中了毒,不過秦先生替我解了毒。”
“胡言亂語,從未聽說斷龍膏的毒能解。”林旭陰沉道。
面對眼前的這兩人,他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即便這里是林家也不行,因為他自己只是個少風(fēng)境界的戰(zhàn)神,而眼前這兩個都是破曉境界,而且李敖還是破曉巔峰。
“你做不到不代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