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院中的秦北夜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自言道:“誰在想我?”
與此同時,在那個樓頂上,長發男聽完陽久的話后露出狐疑的目光,輕叱道:“你怎么知道那個女娃是我們要的人?”
“呵呵,我說了既然我敢約你見面,就說明已經掌握了一些你們的情報。”陽久笑道。
長發男瞇起眼睛沉默了片刻后說:“那你說的其他情報是否屬實?你是怎么知道那個女娃現在在哪里的?你又是怎么知道那個叫蘇南天的人原名叫秦北夜的。”
“這些問題我都無需回答你,總之你們勞家正在做的事我這邊權當不知道,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知道你們勞家有小動作的人可不止我一個,你們自己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話后,陽久直接轉身離去。
風依舊很大,吹得長發男的頭發飄的更狠了。
……
離開之后的陽久正在和某人通著電話。
“按照計劃,已經將魔都的事透露給長毛鬼了,可能他心虛,只是一個人來的,四周都沒有發現有埋伏,也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說完之后他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問道:“我有些不明白,為什么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以秦北夜現在的本事,根本不足以對抗他們,這不是等于讓秦北夜送死嗎?”
“放心吧,那小子沒那么容易死,一個多月的時間,他便從破曉初期成為了東升初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可是有不少連我們都不知道的底牌呢,我這么做只是想逼他一把,看看他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
聽完對方的解釋后,陽久這才明白原來這一切是對秦北夜的考驗,遂沒有多言,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些擔憂,畢竟勞家這個隱世家族的底蘊,可不是魔都那幾個戰神家族可比的。
總司府門前。
魏一弦捧著一個禮盒滿臉笑容的走進了總司府。
對她而言今天是個不錯的日子,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與父親相識,并且在父親的聯系下約定了晚上一起吃飯表示謝意,為此她還特地去挑選了一個禮物。
可剛走近總司辦公室的時候,便聽到里面傳來父親的咆哮聲。
“豈有此理,竟然被這小子耍得團團轉!”
“不可饒恕!”
短短兩句話,從中就能聽出父親十分的憤怒。
接著還有魏一柱的聲音:“可惡,可惡,可惡!這該死的秦北夜,竟然把我們所有人都當猴耍,簡直是太可惡了。”
“不僅是可惡,此人不除我誓不罷休。”
“沒錯,蘇南天這個家伙絕對要殺!”
聽到這里,魏一弦有些忍不住了,立馬推開了門。
看到有人闖進來,魏延年父子臉色猛地一變,但看清來著是魏一弦的時候,兩人又恢復了鎮定,魏延年嚴肅道:“阿弦,跟你說過這里是辦公的地方,怎么不敲門就闖進來。”
“爹,你們剛才在說要殺蘇南天是嗎?我聽錯了嗎?”魏一弦有些焦急的問。
“姐,我和父親在討論事情,你還是……”魏一柱想把他姐姐拉走,可魏一弦十分執著,一把甩開魏一柱的手,目光盯在父親臉上,想要得到自己問題的答案。
魏延年依舊表情嚴肅,輕叱道:“這不是你該問的事。”
“父親,他可是我的恩人啊,今日若不是因為蘇先生,可能我已經遇到危險了,你們怎么能恩將仇報呢?”魏一弦辯駁道。
“姐,你別說了。”魏一柱在一旁盡力想阻止,可畢竟是自己的姐姐,他也沒太好的辦法,倒是魏延年有些怒了,呵斥著說:“他是救了你沒錯,可你有沒想過為什么這么巧偏偏剛好被他遇到了?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