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刀之威能令秦時震驚,連續(xù)戰(zhàn)斗了一整天,從日升殺到日落,可他卻全無疲態(tài),沒殺一頭兇獸,它們的血肉都會化為力量通過鬼哭刀傳遞給自己,但這般神異的功效并非沒有副作用,那不斷疊加的殺意很容易讓人迷失,徹底變?yōu)橐活^殺戮機(jī)器。
好在秦時從始至終都保持著理性,但嗜殺的感覺卻揮之不去,然而莯蘇一道靈氣卻讓秦時恢復(fù)清明。
“你將手掌放在樹干之上,剩下的就交給我把。”莯蘇如是說道。
眾人只見秦時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卻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那巨樹雖然表面神異卻與普通巨樹無異。
“我們的任務(wù)是攔下這些靠近的兇獸,其他的無需多問。”辛玥雖然不知道秦時在干什么,但選擇了無條件的相信他。眾人將秦時牢牢守護(hù),不允許任何一頭兇獸靠近秦時。
一旁看戲的蒂楠嫵媚的舔了舔嘴唇,就連她也不知道秦時到底想要干什么,所以滿目好奇。只恨自己讀心之法已被他給識破了,無法第一時間得到答案。
秦時靈府之中,莯蘇被綠光籠罩完全看不清形體樣貌。她的力量從靈府滲出,通過秦時的手掌滲入那巨木之中。
“是誰喚醒了我......”沒過多久,一道蒼老的聲音便與莯蘇取得了聯(lián)系,他們之間的對話甚至連秦時也無法聽到。
“你是如果沉睡在此處的?”莯蘇卻反問道。
“這股力量...這股力量...是...是祂的氣息。”蒼老的語氣之中滿是震驚,“回稟上神,我乃仙界枟木一條枝丫所成,被一位神秘人在數(shù)十萬年前種于此地,漸漸長成此身。算起來,我已在場沉睡有萬年之久了。”
“看來你便是這東極森林真正的主人,如今東極森林面臨滅頂之災(zāi),你是怎么睡得著的?”莯蘇又問道。
那蒼老巨木隨后便感知了所有東極之木傳來的信息,大驚道:“這獸潮...這些兇獸...這不是亂我東極秩序,壞我東極生態(tài)么。”
“你還知道這個道理,若讓這獸潮持續(xù)下去恐怕東極森林的生態(tài)會被完全破壞,你苦心經(jīng)營的成果將毀于一旦。”莯蘇警醒道。
“上神說的是,可是...我早已許下宏愿,絕不殺生,以無因果之軀長成通仙之木,如今還差數(shù)百年時光,可不能破戒。”巨木解釋道。
“如今之局也并非非得殺生,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讓他們知難而退即可。縱然有人皇結(jié)界的壓制,我相信這對于你而言也不是什么難事。”莯蘇解釋道。
“上神要我怎么做?”巨木求解道。
卻見莯蘇讓秦時取出了一物,正是那碧綠色的法杖。
“你只需要如此如此....”莯蘇解釋道。
“這簡單。”巨木知曉便接下來這個任務(wù),這對它而言乃是小事一件。
只見那恐怖巨木的軀體似乎從沉睡中蘇醒,身體綻放碧綠光芒。每一片葉子都鍍上一層靈光,散發(fā)出恐怖氣息。
無盡根須從地下蔓延,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朝著極遠(yuǎn)處生長。
遍布森林的天理會教徒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秦時全力一擊也無法擊碎的法陣護(hù)罩在這些根莖面前如同玻璃一般一碰就碎。然而根莖并未傷害他們,它們的目標(biāo)只是他們手中的碧眼法杖,所有的法杖機(jī)會在同一時間被那些樹根繳獲,而后當(dāng)著他們的面毀掉了法杖之上的碧眼,讓這法杖失去其本身的作用。
所有法陣近乎在同一瞬間全部失效,受法陣反噬,遠(yuǎn)處的獸醫(yī)吐出一口血來,滿臉的不甘。
“怎么了?!”一旁趕來的鷹眼大驚失色。
“所有陣法同一時間被人破了。”獸醫(yī)說道。
“這...這怎么可能?!”鷹眼眼中滿是困惑,法陣被破并非什么大事,他也能辦到。然而身處不同之地,隱藏極為隱蔽的所有法陣被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