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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婉卻不以為然“什么叫害死裴家,姐你也太危言聳聽了吧,裴家和呂家是有一些小誤會,可這誤會解開了也就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這是誰對你說的,呂巖嗎?”裴月怒極反笑,覺得裴婉就是個(gè)傻子,一個(gè)被愛情蒙蔽了的女人,昏了頭了已經(jīng)。
“其實(shí)巖哥哥對咱們兩家的宿怨知道的也不多,我們兩個(gè)喜歡對方,不夾雜任何的東西,就是單純的喜歡對方而已,而且你們上輩人的恩恩怨怨,為何要加注在我們身上,這對我們來說,也太不公平了吧。”
裴月氣的頭疼,真不知道裴婉這些謬論是哪里聽來的。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知羞恥的與人私定終身,并且還是仇家子,你還這般理直氣壯,裴婉,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了?”
“什么仇家子,你也說的太嚴(yán)重了吧,我們和呂家到底有什么仇深恨,殺父之仇嗎?父親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既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那又什么不能解決的,說不定,我和巖哥哥的結(jié)合,也是化解兩家誤會的一個(gè)橋梁呢,父親說不準(zhǔn)很高興呢。”裴婉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裴月聽了這一番言論,覺得和裴婉應(yīng)該是說不同了,她真的是對裴婉的異想天開,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父親若是知道了,只怕會活活打死裴婉。
說起對呂家的恨意來,只怕父親才是第一,連她都不如父親深以為恨。
“裴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不想讓我和呂巖在一起,不就是因?yàn)槊霞覇幔俊迸嵬裰刂氐某爸S道“因?yàn)槟阏J(rèn)為孟伯父是呂家害死的,而你的未婚夫也是因?yàn)閰渭也攀й櫟模且驗(yàn)槿绱耍憔屠峒宜械娜撕迏渭业娜耍胍门峒覟槟銈兊奈椿榉蛞患覉?bào)仇,可是你也太狠心了吧,我可是你親妹妹,你怎么可以因?yàn)樽约旱囊鼍壊豁槪屠液湍阋黄鹉兀液蛥螏r是真心相愛的。”裴婉堅(jiān)定的說道。
“閉嘴!”裴月聽的大吼一聲,揮手又給了裴婉一記耳光,直接把裴婉給打翻在地了。
這一耳光可比剛才的嚴(yán)重多了,直接打的裴婉耳朵嗡嗡作響,半邊臉立刻高高腫了起來,嘴角都破了。
“你打我!”裴婉說話都有些不順暢。
“我告訴你,你如果在胡說八道,今天我就打死你,如果父親知道你做的好事兒,只怕不用我,他都會親自打死你。”裴月滿臉冷寒,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可能,你胡說,父親不會打我的,裴月,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和巖哥哥在一起,你未婚夫跑了,你也見不得我好。”裴婉口不擇言的吼道。
裴月直接揪著裴婉的衣領(lǐng)子,把裴婉給拉起來,裴月到底是武功不弱,裴婉在她面前,跟弱雞差不多,只能任她宰割。
裴婉此刻心里好后悔,她為什么沒有好好學(xué)武呢,當(dāng)初覺得學(xué)武的女孩子粗鄙,可現(xiàn)在,卻被人拎著脖領(lǐng)子,而且被裴月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當(dāng)真是氣死她了。
“裴婉,我告訴你,我對你和呂巖的事情根本就不想管,可是因?yàn)樗菂渭业娜耍也挪坏貌还埽也蛔屇銈冊谝黄穑兔霞覠o關(guān),你要清楚,孟家之所以和呂家宿怨頗深,完全是因?yàn)楦赣H的緣故,因?yàn)槊喜刚驹诟赣H這一邊,所以才會得罪了呂再山,而落得現(xiàn)在的下場。”裴月一字一句的說道。
裴婉滿臉不信“你騙我,你騙我。”
“我為何要騙你,父親為人耿直,呂再山是個(gè)陰險(xiǎn)狡詐的人,而且處處瞧不上武將出身的父親,覺得父親粗鄙不堪,孟伯父雖然也是武將,可是他母親卻是出自文臣之間,所以孟伯父不似父親這般不知變通,經(jīng)常當(dāng)著面就得罪呂再山,讓呂再山懷恨在心,你可知道,呂再山陷害了父親多少次,都被孟伯父給擋回去了嗎?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