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醫院的事情到最后也沒有引起什么波浪,甚至在十五號樓里面值班的護士跟醫生都不知道我們曾經去過十五號樓,并且在里面成功捕獲了一個詛咒。
而我最后也沒有找到那三個在我排隊時候站在我身后議論的人,他們就好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一般,而且這個詛咒是怎么形成的,也沒有個解釋,就連林大海,都說要去局里跟一些專家研究一下,才能最后得出詛咒形成的結論。
在白燭扎紙店工作了幾天,我已經習慣了在白燭扎紙店工作的日常了,有事情的時候,我一般都是晚上去送貨,而沒事的時候,我則是跟林大海兩個人待在店鋪里面,不是玩手機,就是玩電腦。
之前本以為來到扎紙店工作,還需要我每天扎一些紙人之類的東西,畢竟扎紙店就是靠這些東西吃飯的。
可是白燭扎紙店卻是跟一些普通的扎紙店不同,我們白燭的員工只是負責送貨跟接貨,所有的后勤物品都有專門的生產線生產,對,你沒有看錯,就是生產線,誰能想到,在現在這個時代,都有專門生產紙人紙馬的生產線了,而且產出來的這些紙人紙馬,一點也不必好貨差多少。
幾天后的中午,我臨時接到了接貨的任務接,就是把那些不知道從哪送過來的東西,清點完之后,全部都送到倉庫當中,這也是我第一次來到店鋪的倉庫,要不是林大海去局里跟那些從外地過來的專家一起研究那個詛咒,這件事情也不可能輪的到我來干。
來送貨的是兩個穿著綠色工裝的小哥,兩個人都戴著口罩,留著標準的寸頭,身高也差不多都是一米八左右,見到是我接貨,眼神中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跟往常一樣交貨,然后就是等待我清點貨物。
貨物都是用木質箱子裝起來的,在箱子外面貼著一塊白色的名片,來標識著箱子里面的東西,而林大海走之前給我留下來一個貨單,我的任務就是拿著貨單,挨個對照這些箱子上面的名片。
期間這兩個小哥就靠在車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并沒有上前來幫忙的意思。
清點貨物看著麻煩,但是有貨單跟木箱子外面的名片標識,對照起來還是很簡單的,雖然有些木箱子上面的名片標識的有些離譜,但經過這么多天在白燭的鍛煉,我早就已經變成了那個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并沒有糾結為什么有幾個木箱子里面會裝著干尸,畢竟只是名片標識上面寫著干尸兩個字,并沒有讓我親眼所見。
清點完貨物之后,我拿著林大海留給我的鑰匙,打開了身后的倉庫大門,這是電子卷簾門,打開之后,就自動升了起來。
卷簾門升起來的同時,伴隨著一陣啪啪啪燈亮的聲音,我徹底看清了我們店鋪的倉庫。
望著眼前縱深至少幾十米的寬十多米的倉庫,就算是有人跟我說這里是一個大型的倉儲中心,我都相信。
我想過我們店鋪的倉庫很大,但是沒想到竟然這么大,從外面看,是真的不會發現這里就是我們店鋪的倉庫。
倉庫大門打開之后,兩個小哥機械的抬起箱子,開始往里面搬運,我跟著進去在倉庫里面晃悠了一圈,發現倉庫里面有一大半的貨架上面都是空的,這么看來準備一個這么大的倉庫應該是未雨綢繆。
我看著兩個小哥把運送來的貨物全部都放在了貨架上,并且都進行了詳細的分類。
倉庫的貨物大多都是用木箱子封起來的,只有極少數的一部分是暴露在外面的,而這些暴露在外面的貨物大多數都是一些我們平時一些常見的東西。
我甚至在倉庫里面看到了九州新元年以前的那些老式鋁制洗臉盆,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放在倉庫里面有什么用。
兩個小哥把貨搬完之后,又拿出來一個單子,等簽完了字,兩人很瀟灑的頭也沒回的上車開走了。
回到扎紙店里面,張霧萱不知道什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