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學院的校區不算太大,我頂著暴雨,獨自一人穿梭在校園中,路過食堂的時候,發現此時食堂里面竟然是燈火通明,要知道,此時外面暴雨交加,而且從周圍漆黑的程度來看,此時就算不是半夜,也是臨近半夜,這個時候食堂的燈還沒有熄滅,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本想進去看看,可在我走了幾步之后,我突然想到,像是眼前食堂這種情況,不就是古人常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嘛?
古人都已經把名言警句告訴我了,我要還是好奇的走進去看看,那就真是好奇害死貓了。
我毅然的轉過身,準備去學校的操場看看去,畢竟我也是因為在操場的周圍,才觸發的蜃景,向前走了兩步之后,我又回頭看了眼燈火通明的食堂,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好奇,我快速的離開了這里。
穿過食堂,又經過了兩棟教學樓,我就看見了操場的位置,只不過此時的操場應該是沒有建好,從我這看過去,還能夠看見建筑設備零星的散落在操場周圍。
我緩緩走過去,走進之后才發現,操場已經被用鐵柵欄給圍了起來,在鐵柵欄里面,是一些還未修建好的,用水泥砌筑而成的看臺,我面前的地方正好有一個鐵門,只不過鐵門這個時候已經被鎖上了。
就在我想著應該怎么樣才能夠進去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雨衣,手里拿著一串鑰匙,嘴里面哼著聽不清是什么小曲的人向我這個方向走來。
因為我感受不到雨水跟泥濘的路面,所以也想要試試眼前這個人能不能夠發現我,于是我慢慢的迎了上去。
到了他身前的時候發現,果然他也是看不見我的,甚至直接從我身體穿了過去,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般。
這是什么情況?我有些納悶,而我體內的胡子梔,自從我進入到這個蜃景里面開始,就從未說過話,任憑我怎么呼喚,胡子梔都沒有發過一絲聲音,好像她根本沒有跟我在一起一樣。
可是上次胡子梔明明跟我說過,進入到蜃景里面,是需要身體也進入的,可是以我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進入到這里的好像根本不是我的身體。
“難道這里不是蜃景?”我產生了懷疑。
但是這并不妨礙我思考,這么晚了,還下這么大的雨,有人來未建好的體育場,本身就足夠說明問題。
我一直跟在那人身后,看著他打開鐵門走了進去,沒過一會,又從鐵門的方向走進來兩個人,全部都是穿著黑色雨衣,讓人看不清楚他們的樣貌,但不同的是,這兩個人一個手里拿著鎬頭,另一個則扛著鐵鍬,兩個人一邊走著,還一邊竊竊私語。
拿著搞頭的人走在前面,聲音有些沙啞,“你快一點,老劉都已經在前面等著了。”
扛著鐵鍬的那人聲音低沉的說道,“著什么急?下這么大雨,還能有人過來不成?要我說,咱們就應該等雨停了再過來。”
“雨停下來?這雨要是一直下到早上,還怎么辦事了?”拿著鎬頭的那人沒好氣的說道。
“行行行,你說的對,都聽你的。”扛著鐵鍬的這個人看樣子有點懼怕拿著鎬頭的那人,小聲嘀咕道,“當初要埋在這里的也是你,現在要挖出來的也是你,這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還怎么找到當初的墳了?”
前面拿著鎬頭的那個人聽見嘟囔,突然停下了步伐,回頭看向身后那人,我看的很清楚,身后那個扛著鐵鍬的人身子很明顯的抖了一下,似乎是在害怕。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很長時間,最后拿著鎬頭的人小聲說道,“你以為是我想要過來挖墳的嘛?你看看這里現在成什么樣子了?過段時間撲跑道,要是被人發現了怎么辦?是你活夠了,還是咱們都活夠了?”
扛著鐵鍬的人沒敢再說話,就這樣默默的跟在他身后,來到了第一個人所站在的位置,而我就站在這個人的身邊。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