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向下的速度卻是轉瞬間的功夫就砸了下來。
“伶仃尺?”胡子梔驚呼道。
“我還以為你睡過去了呢?”我沒好氣的說道。
“剛剛的確睡過去了。”胡子梔說道,“進來這里的時候怨氣太大,如果我不強制睡眠的話,很有可能會被怨氣影響。”
聽到了胡子梔的解釋,我還真沒有什么資格去埋怨她。
“這個伶仃尺是什么東西?”我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據傳是城隍八大傳承之一伶仃北斗的法器。”胡子梔說道,“真沒想到,這個張霧萱竟然是伶仃北斗的傳人。”
“很厲害嗎?”我追問道。
“城隍傳承在很早以前,那是吃皇糧的門派,就跟你們現在這個特殊事態處理局差不多,只不過城隍傳承一共八脈,各有各的獨門絕活,要比你們現在可厲害多了。”胡子梔說道。
“后來天下大亂,城隍傳承斷絕,有人去扎紙糊口,有人剃頭衛生,真沒想到,伶仃北斗竟然還有傳承。”胡子梔繼續說道。
“扎紙匠是城隍爺的傳承?”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城隍八脈的傳承,你能不能審審題啊?”胡子梔有些無語的說道。
我們這邊說話的功夫,伶仃尺迅速落下,紅毛血尸還想要逃跑,但似乎被某種神秘力量給控制在了原地,硬生生的挨了伶仃尺一下,奄奄一息的癱倒在地。
張霧萱看向紅毛血尸的樣子,指著那把已經變成正常尺子形狀的伶仃尺,沖著我有氣無力的說道,“子瑜,拿起那把尺子殺了這個紅毛血尸。”
“我?”我指了指自己,見張霧萱點頭,于是便快速的跑到了紅毛血尸的身邊。
這個時候的紅毛血尸只能夠趴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見到我來到他身前,竟然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我撿起地上的伶仃尺,正準備砍向紅毛血尸脖頸的時候,胡子梔提醒道,“斬他的頭頂,那里才是他的死穴。”
有了胡子梔的提醒,我拿起伶仃尺毫不猶豫的砍向紅毛血尸的頭頂,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但最后卻是一種砍向了豆腐的感覺,紅毛血尸的頭頂好像沒有頭骨,伶仃尺直接就插了進去。
然后一股腥臭的味道從紅毛血尸的頭頂傳來,“快跑。”胡子梔跟張霧萱同時大喊,我頭也沒回的向身后跑去。
“趴下。”胡子梔又是一聲大喊,我毫不猶豫的趴在了地上,沒過兩秒鐘,一聲巨響之后,天上下起了血雨。
而那個趴在地上的紅毛血尸已經不見了。
“干的不錯。”張霧萱沖著我豎起大拇指說道。
而紅毛血尸爆炸的沖擊力把那個將要匯聚成怪物的斷肢聚集體也給震碎了,現在整個操場上,除了天上向下飄落的血雨外,已經變得正常。
我走到張霧萱的身邊,將她扶起,問道,“霧萱,現在應該沒什么事情了吧?我們已經把怪異都解決了。”
“這些只是前菜,真正的大ss還沒有出來呢。”張霧萱勉強恢復了一點體力,站起身子虛弱的說道。
“什么?還有?那我們豈不是要栽在這里了?”我驚訝的問道。
“所以就希望增援比那個大ss來的快一步了。”張霧萱說道,“我不是讓你等在學校外面嘛?你怎么會進來這里了?”
“別提了,我原本老老實實的站在學校外面的,可是突然間做了一個夢,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站在操場外面了。”我解釋道,“之后就刮起了一陣寒風,我就被卷進這里來了。”
“我明白了,應該是蜃景里面的怨氣加重的原因。”張霧萱點了點頭,“這就更加能夠說明,這里有了不得的東西存在。”
“霧萱,我很好奇,這個操場從建成到現在,少說也有一年的時間了,如果這是靈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