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個靠譜,試試吧,盡力而為,我想老爺子不會有事,我們來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幫張霧萱找到她的奶奶,既然人家現在已經不需要我們了,那我們就當是游山玩水了。”我對于林大海有著極其強大的自信,因為他是我目前所見到過的所有人當中,實力最強的。
而張霧萱的奶奶到底受到了什么傷害,我們一概不知,全都是從張霧萱口中聽來的,包括跟林大海一起來到落鳳峽也是張霧萱說的,按理說林大海是去幫他朋友的,怎么會拉上已經失去了張家葫蘆的張家老太呢,這點至少在我這里說不過去,之所以會跟著張霧萱到這里來,就是想看看她的手段,以及她的目的,目的不知道,但至少知道林大海曾經來過這里,這就足夠了。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鄧傅已經召出了他的閻犬報馬,沖我伸手,“子瑜,把林師傅的那塊布條給我,我讓閻犬試著嗅嗅,哎,你說林師傅留下布條的真正目的不會就是想讓我的閻犬找到他吧。”
“還真有這個可能?!蔽覐目诖锬贸鲋霸跇渖献ハ聛淼牟紬l遞給鄧傅,“別看老爺子平時憨厚的樣子,那才是個老奸巨猾的東西呢?!?
注意到自己的口誤,連忙捂住嘴不再說下去。
“捂嘴也沒有用了,我可是全聽見了,子瑜,這么說林師傅他老人家不好吧?”鄧傅一臉奸笑的看著我。
“兄弟,饒命。”我趕緊求饒,之前就能夠看出來,林大海很喜歡鄧傅這小子,如果鄧傅要是真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了林大海,我到時候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算了,繞過你這一回?!编嚫倒χf道。
“鄧老二,你這個閻犬報馬能不能給咱們兄弟挑一條好路,這都是什么啊。”走了沒一會功夫,老四就抱怨了起來,指著自己腳上的泥巴,身上掛著的樹枝還有肩上不知道怎么稱呼的蟲子,“它可是會飛,咱們不會飛啊,那里明明有路,咱們非得鉆林子。”
“好吧,別說了,說的可憐勁,我讓他盡可能的選擇路好吧。”鄧傅打斷了老四的抱怨,口中微微念著我們不知道的咒語,嘴剛停下來,閻犬就改變了方向,向著旁邊不遠處的土路上飛去。
“這個山谷很明顯不是有人在這里生活,就是時常有人來到這里,這里的路看樣子已經存在了很長時間了?!蔽抑噶酥改_下的說道。
“會不會是之前我們追的那個小子,他就生活在這里?!崩纤膯柕?。
“你認為一個人可能把路踩成一棵草都不長嗎?”鄧傅鄙視的看了眼老四。
老四不甘示弱,“我的意思是他們一大家子人或者一村子人生活在這里,你當這點知識我會不知道嗎?”
“恩,也有這個可能?!蔽仪擅畹拇驍嗔诉@兩個貨的拌嘴,一路上不知道莫名其妙的互相調侃了多少次了,興許是因為在這個封閉的大山谷里行進,人多少還是要互相娛樂的,不然就真的悶死了。
經過老四的抗議跟鄧傅的指揮,閻犬終于不再領著我們穿小樹林了,就一直沿著這條土路,一直把我們帶到了盡頭,而讓我們沒想到的是,小路的盡頭竟然是這樣一番景象。
“這怎么可能?!边@是老四發出的感慨。
“這絕對不可能?!边@是鄧傅的驚訝跟不敢置信。
而我,此時正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真的難以想象買這個落鳳峽的真正景色竟然這樣。
入眼的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沒有在政府報告跟地圖上出現的湖泊,水質湛藍,從我的方向看過去,湖面如同水晶般流光溢彩。
而這并不是我們感嘆的原因,令我們不敢置信的事情是,湖泊中躺著一具巨大無比的骨架,這個湖有多深我不知道,但是那具巨大無比的骨架有一小部分是露出了水面的,遠遠看去,骨架還在隱隱的閃著金光。
“我眼睛花了?還是海市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