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走過的路,排污渠都是樣子,這里也不應該起到任何的作用啊。”夫曠明有些不解的問道。
“很可能剛剛這里的排污渠確實起到了作用呢?”我指著兩側墻壁的壁畫說道,“這些壁畫都變的煥然一新,很有可能這里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自動的清晰壁畫,然后那些水順著這兩側的排污渠排了出去。”
我的想法很簡單,應該除了這個之外,我也實在是想不出來,剛剛這排污渠到底排出去了什么。
就在我們行知路中的時候,我才算是徹底明白了,剛剛排污渠到底是把什么東西給排了出去。
起初的時候我們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但因為我們是兩個人并排走的,走著走著發現兩側的空隙變短了。
到了路中間的時候,我們甚至兩個人都不能夠并肩一起走了。
這讓我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兩側的墻壁在一點一點的合并,而我們在中間,如果這兩個墻壁最后合到了一起。
那我們這幾個人豈不是就會被壓成肉醬。
也正是這個時候,我才想通,剛剛這排污渠到底是把什么東西給排了出去,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前面那些人變成的肉醬。
帶我們所有人都意識到這一點之后,我們開始在甬道里面飛速前進,但這甬道兩側合并的速度,似乎并不是隨著時間變快,而是隨著我們前進的距離。
到最后,兩側的墻壁甚至已經快到了我們兩側的肩膀了。
“這是打算將我們活活的碾死在這里啊,我就說,這么一個巨大豪華的地宮,里面怎么可能沒有防人的東西在。”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我們呢。”夫曠明充滿怨氣的說道。
走在前面的張清風這個時候突然把天機傘的傘柄給抽了出來說道,“這應該是墨家的人留下的機關術?!?
“還好是墨家機關術,不至于那么歹毒,只是想要勸我們向后退,不然我們很可能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說著張清風將手中的量天尺橫向的放在了手中,然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機關所在的位置,竟然將量天尺插在了兩側墻壁的凹槽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