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你帶我來這里,還需要我自己去打探消息?”鄧傅沒好氣的問道。
“你對萬事街的事情比我了解的多,我倒是想替你去問,可我現在連問什么都不知道。”我解釋道。
“不過你也別用這副眼神看著我,我既然答應幫你,就絕對不會一份力都不出的。”
“一會我找那個老板問點事情,如果事情順利,可能比問這些茶客還要方便。”
“這就是你說的第二種方法?”鄧傅聽到我這句話,就立馬發現了我的用意。
“可這個老板看上去就像是個懶散閑人,他能知道些什么?”
“你可別小瞧了這個老板。”我笑著說道。
“我小瞧他?”鄧傅有些無語的說道,“子瑜,那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的人,怎么可能會涉及到我們這個圈子。”
“就算他經營的這家深夜茶館,算得上是云城都市怪談愛好者的聚集地,可那畢竟是愛好者,而不是從業者。”
“他們跟我們之間還是有區別的,有些事情,在我們聽來完全就是扯淡,可他們聽了之后,還以為這事情真的發生過。”
“你小瞧沒小瞧人家,等一會的時候你就清楚了。”我笑著說道。
“說實話,起初我跟你是一樣的想法,直到在這里看到了一些事情之后,我才明白,這老板可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
鄧傅見勸不動我,也就懶得在搭理我,而是靠在椅子上,閑來無事的掃視四周,還別說,可能最近萬事街的事情在不算是什么秘密。
這深夜茶館里面大部分談論的都是萬事街里的都市怪談。
我看鄧傅偷聽的起勁,也就沒打擾他,沒過多久,一高挑嫵媚的女人,端上來兩壺茶。
我這人對茶葉還真沒什么挑剔的,說白了,也喝不出來茶葉的好壞,不過鄧傅這個人,從小就在他們家老爺子眼皮子下面長大。
而他們家老爺子是一個茶罐子,就跟藥罐子差不多,茶壺是根本不離手的,也就給鄧傅從小養出來喝茶的毛病了。
鄧傅是真的愛茶,但他這人跟別人還有區別,鄧傅是喜歡喝一些老茶,反而對那些貴茶之類的,一概也不感興趣。
端茶的這女人我上次見過,就是那個我懷疑是刑族人的女人,在張老板跟那個陳隊長兩個人的交談中,這個女人應該叫做刑媛。
不過既然到現在,陳隊長都沒有帶人來追究,想必這個女人現在應該改名子了吧。
“玉砌,給趙先生他們把茶倒上,就過來幫忙。”遠處一個穿著一身短衫的年輕男子沖這邊喊過來。
“知道了。”玉砌應了一聲。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我看著玉砌笑著說道,“好名字。”
“謝趙先生夸獎了,這邊要是沒我什么事情,我就過去幫忙了。”玉砌委婉的說道。
“去吧。”我擺了擺手說道。
鄧傅帶著一絲笑意,看了我一眼,然后低頭喝了一口茶葉,發出嘖嘖兩聲,說道,“茶葉不錯,是上好的白茶,這個張老板沒有騙你。”
“人家是開茶館的,真以為這么多茶客都跟我一樣,喝不出來茶的好壞呢?”我笑著說道。
“子瑜,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剛剛那個姑娘有意思?剛人家姑娘過來的時候,你可是一直盯著人家看個不停啊。”鄧傅說道。
“你沒發現這姑娘有點特殊嗎?”我看向鄧傅問道。
“沒有,哪里特殊了?”鄧傅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就因為人家身材好,笑起來嫵媚,你就覺得人家特殊?”
“你在這里能開啟來鬼眼嗎?如果能開起來的話,你看看那個叫玉砌的姑娘就知道了。”我說道。
“你覺得那姑娘不是人?”鄧傅有些奇怪的看向我說道,“人家剛剛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