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問你,也什么都問不出來的。”
“好,算我謝謝你了。”鄧傅說道。
李玉甫一直在旁邊看著我們兩個,見我們說完,才算是送了口氣,說道,“走吧,我們去吃飯。”
說完之后,見我們兩個還坐在原地不動,李玉甫頗有些無奈的說道,“好,我去叫人把酒菜給送過來。”
晚上,在一場爾虞我詐的三個人酒局結束了六月七號的這一天。
轉過天,很早我就被鄧傅給叫醒了,說是幫我訂了去長白山的機票。
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還有從春城去長白山的機票。
“那我們為什么昨天的時候不直接飛長白山?”我看著一口一個包子的鄧傅問道。
“沒有云城直飛長白山的,怎么都要倒一趟飛機,所以我想著,我們還是先回春城比較好一點。”鄧傅說道。
“這就是你昨晚上喝多了,然后一個人跑出去三個小時的理由?”我問道。
“趙子瑜,沒有證據的事情別瞎說啊。”說著,鄧傅還四處觀望了一陣。
“放心吧,就算我全部說出來,這里也沒有人認識你,肯定不能壞了你的口碑。”我說道。
“要我說,我們還是不要那么麻煩了,一會讓老四開車送我們過去就行。”我繼續說道。
“這要六個小時的車程啊,誰開車?”鄧傅看向我問道。
“當然是你開,不然你以為我把剛剛那件事情說出來干什么?”我笑著說道。
“好啊,原來在這里等著我呢。”鄧傅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們兩個快點吃早餐,我的車已經在下面了。”這時,李玉甫走了進來說道。
“就我們三個人過去?”鄧傅看向李玉甫問道。
“我們家的那些人已經提前到了長白山。”李玉甫說道,“我要不是為了等你們,我昨天也飛長白山了。”
“不過那飛機屬實有點不舒服,既然我們有三個人,還是換著開車比較舒服。”
“你看他那個樣子,像是會跟我們換著開的人嗎?”鄧傅指著已經靠在沙發上抽煙的我說道。
“他確實不像。”李玉甫說道,“但不是還有你呢嗎。”
“我昨晚上喝多了。”鄧傅說道。
“我知道,我還知道你沒過多一會就出去了,然后三個小時之后才回來的。”李玉甫說道。
“好。”鄧傅連忙伸手阻止道,“別說了,這個車我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