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把飯店里面的酒喝光這句話?”我笑著問道。
“我哪知道到底喝光沒有。”李玉甫說道,“反正都是玉純的人說的。”
“二哥,喝這么多酒真的值得?”李玉甫看向我問道,“我們不是已經把這件事情都說開了嗎?”
“沒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我坐了下來說道,“玉純這個人看上去簡單,但實際上心思縝密的很。”
“能夠以一個外姓的人,做到西北青現如今真正的掌權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你覺得他今天跟咱們說的那些話并沒有那么簡單?”李玉甫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說道,“你不會真以為他要跟我們做生意吧?”
“其實在我看來,玉純是在找這一次進入長白山的盟友。”
“而我們所表現出來的價值,得到了他的認可,所以說,我們現在跟西北青算是一條繩上面的螞蚱了。”
“就這么簡單?”李玉甫不解的問道。
“這還叫簡單?”我無語的問道,“如果當時我要不答應下來,可能就真要再經歷一次真正的鬼飯店了。”
“我們能夠那么輕易的來到包廂的門口,說白了,還是因為玉純想要跟我們見一面。”
“這其中最關鍵的一個點,就是你的身份,老四。”
“我?”李玉甫疑惑的問道。
“沒錯,就是你。”我說道,“在接觸之前,你的身份是最值錢的,你們李家甚至比西北青的實力還要強。”
“玉純在面對你的時候,才會想要繼續深入了解。”
“不過現在就跟你們李家沒什么事了,因為是我們跟玉純達成了合作。”我說道。
“你不是喝多了嗎?”李玉甫驚訝的看著我問道,“怎么比我這個一點酒沒喝的人都要清醒。”
“我雖然喝酒了,但我們又不是沒談生意。”我說道,“你真覺得喝茶的時候,我們就把這生意談完了嗎?”
“那你們到底都談了什么?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啊。”李玉甫問道。
“很簡單。”我說道,“當我拿出來那個視頻的時候,就說明我已經有意向跟玉純談下一步了。”
“所以我們才有了后面的酒局。”
“有了后面的酒局,也就有了下一步,我們在酒局上面雖然什么都沒有多說,但已經默認我們是一條線上面的螞蚱了。”
“玉純不是說明天要登門道歉嗎,后面的生意,就要等他登門的時候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