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張老板反問道。
“現(xiàn)在輪回被番禺教的人占了?”我繼續(xù)問道。
“也不算吧。”張老板說道,“番禺教的人雖然有心于輪回,但畢竟我還沒死,所以他們只能殺了我,然后從我手里面搶奪一件東西。”
“這件東西就是。”
“打住。”我說道,“這么重要的事情,沒有必要告訴我。”
“沒事的。”張老板搖著頭說道,“番禺教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
“那我也不想知道。”我說道。
“可你覺得,既然你已經(jīng)復(fù)活了,你對這件事情,還能夠置身事外嗎?”張老板盯著我問道。
“這件事情說到底是你的事情,并不是我的事情。”我說道,“所以你無論說什么,幫不幫你這件事情,都要我說了算。”
“所以你不想幫我?”張老板問道。
“幫你也可以。”我說道,“那也要等我這邊的事情做完。”
“其實你做你那邊的事情,也算是幫我了。”張老板說道。
“這么看來,澤濟會的人真的是在幫番禺教做事了?”我問道。
“說是合作,應(yīng)該是更為準確。”張老板說道,“就像是當年那場浩劫一樣,這兩方在當年,就已經(jīng)是合作的伙伴了。”
“果然,當年那場浩劫里面,也有澤濟會的影子。”我說道。
“你還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張老板說道。
“其實如果我想的話,可能會比現(xiàn)在知道的事情要多的多。”我說道。
“但我這個人,在當年的時候,就是這副性格,一切都懶得去想,才導(dǎo)致了我如今的局面。”
“我知道。”張老板說道。
“其實你們有教無類,是有機會贏的,有機會平息浩劫的。”張老板繼續(xù)說道。
“澤濟會的人,或者說那個大日尊者,就是鉆了你們的這個空子,才會將浩劫給掀起來,并且到最后,進入到了一種無法輕易澆滅的程度。”
“你對浩劫的事情竟然知道的這么多?”我疑惑的問道。
“當年的你不是應(yīng)該專心的在下面看熱鬧嗎?”我繼續(xù)問道。
“殷墟神樹沒有告訴你?”張老板問道。
“他倒是跟我說了一個字,黃。”我說道。
“這一個字就夠了。”張老板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個字,我也不可能被人給設(shè)計,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