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更好的香水,包裝也要用上最好的,至少賣二十貫一瓶。”
“二十貫?莫不是你當人家都是傻子么?”陳琦切聲道。
“叔,你以為女人買東西跟男人一樣算價格?再說了,江寧城有的是有錢人,二十貫還不夠他們幾頓飯錢的。”
江寧城里有錢人真的很多,像陳琦這樣的只能算中等,江寧首富福王,聽說每次吃飯不下幾十個菜,購買書畫的錢更是揮金如土的意思,二十貫在有錢人眼里真不算錢。
“另外啊,我打算這樣賣,買一匹布才有資格買一瓶,每人只能買一瓶。先到先得。買完截至。”
“賣完?大哥的意思是香水有一定數量的么?”嬌嬌很是奇怪,不由發問道。
“當然啦,花是有季節的啊,花沒有了自然就沒有香精了。好在明年花開又可以制造了。”陳嘉終于在眾人的目光中吃完了飯,放下筷子拿起臉巾擦嘴。
“嘉兒,那每次能做多少瓶?”陳柳氏關心問道。
“大概一千多瓶吧。”
“呀,大哥,那你得賺多少錢啊。”小嵐的臉從豬肘子上抬起來,一臉的醬油,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室內眾人都在心里默算,卻是無一人能算明白,不由將目光都看向陳嘉。
“差不多一萬貫吧。”
啪嗒,陳柳氏的筷子落在桌子上。
噗,陳琦一口老酒適時噴在對面小嵐臉上。
咚,嬌嬌的下吧磕在桌角上。
陳琦一臉不可置信,顫聲道:“嘉兒你可算錯?一萬貫啊,福王每年收入也不會有這么多吧。”
“福王?估計他可比咱們多太多了,我手里還有幾個東西,等做出來去賣,咱家一年收入萬貫應該不成問題。五年后爭取每年賺個十萬貫,讓嬸嬸數錢數到手抽筋。十年內保證你成大宋首富。”
什么數錢數到手抽筋之類奇怪的話家里人都已經免疫了。平時陳嘉嘴里經常會說一些讓人似懂非懂的話,一開始還需要解釋,后來能理解的就理解,不理解的就自己猜,總之不太會再尋根問底。
陳琦的腦子還在嗡嗡中,一邊的陳柳氏早就站起來驚聲問道:”嘉兒,真的么?莫不是在開玩笑么?”
“假的,我昨晚做夢夢見的。啊呀,嬸嬸莫要動手,太疼了,要打你打小嵐,打習慣的順手啊”
小嵐一臉懵逼,心下將大哥鄙視到食物鏈最底層。
陳柳氏悻悻然住手,恨聲道:“嘉哥兒,你跟誰學得油嘴滑舌,沒半點正經。”
陳嘉嘻嘻一笑,緩緩道:“若是我家成為大宋首富,那便要禍事臨頭了。多少人會想辦法搶走我們的財產啊。”
陳琦從驚詫中清醒過來,聞言道:“是啊,多大腦袋戴多大帽子,太有錢的也不是啥好事,能賺也要能守住才行啊。”
“你們爺兩休要嚇唬我,大宋首富京都沈家,一點官身都沒有,不是好好的么,誰這么大膽搶他家錢財了。”陳柳氏氣道,順便狠狠給陳嘉一個白眼。
陳琦將酒杯重重一頓,鄙視道:“你個婦人頭發長見識短,沈家的當家沈賓虹乃是當朝貴妃的父親,沈貴妃又得當今官家寵信,大宋哪個敢動他沈家錢財?你以為沈家怎么發財的?光兩淮的鹽票一多半在沈家手里,我們吃的鹽,一多半的錢都被沈家賺走了。這鹽票是個人就能拿的?沒有沈貴妃在背后使勁,他沈家絕對沒有今天。”
陳嘉笑道:“我們家也行啊。”
眾人驚疑地齊刷刷看向他。
陳嘉向嬌嬌一指認真道:“把嬌嬌送進宮里,等她做貴妃了,我們家也能成為大宋首富。”
“陳嘉,你個王八蛋,我打死你。”陳鳳嬌滿臉羞紅,一句話沒說也有飛來橫禍,抄起臉巾扔向陳嘉。
“大哥,你把姐姐送走吧,她煩死了。”小嵐忽閃忽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