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們有個同年,王希志是解元,第二名是誰還記得么?”
“記得啊,宋炳忠么,后來生病沒去省試。”
沈杰搖搖頭:“壓根沒生病,是家人被衙門的人欺負,無處申冤,一氣之下就沒去。”
“臥槽,不會被我叔叔欺負的吧?”正像一位書友說的,陳琦就是個黑社會頭頭,傷天害理的事情沒做過,欺負人的事情沒少干。
“不是,好像是通判。”
江寧通判?知府都要讓三分的,何況一個貢生。陳琦在他面前,頂多算黑社會打手。
“你憑啥說他是個大才?”
“我和他熟啊,這人文韜武略無一不精,現在賦閑在家,就靠貢生那點祿米生活,家里很困頓。要他出來幫你,一來他才華絕世,絕對能幫上你大忙,二來也能解決他的生活難題。”
“我怎么聽你說起來這么不靠譜呢?能不能不要用那些夸大的詞語,就說多有才吧。”
“文能安國定邦,武能......”
“別說了,我同意。”
“給我多少俸祿?哦不,月錢。”
“三十?......五十?......八十,再也不能多了。”
“成交。去哪里辦公?”
“我府里,專門給你一個房間,配上助手。”
“成,走我帶你去見宋炳忠。”
宋炳忠,男,二十二歲,江寧人士,書香門第傳家,家道中落,落魄困頓。
當二人到了宋家時,正好看見他坐在院子里的樹下讀書。
咦?和我一個習慣么,可以!
“炳忠,快來,我帶你見一個人。”沈杰興沖沖跑過去說道。
宋炳忠放下書站起來,眼睛卻看向陳嘉,沈杰上去拉住他的手剛要開口,只聽道他說:”多少錢?”
“啊?”
“你準備給我多少月錢?”
“啊......啊,您要多少?”陳嘉都懵了,什么鬼?我特么還沒有表現出禮賢下士的態度呢。
“他多少?”
“誰?”
“沈杰。”
“八十貫。”
“三倍。”
“啊.......嗚好的。”
“我欠人家二十貫,你現在幫我付了。”
“啊.......嗚好的。”
“我不喜歡與人同屋,你要單獨安排一間屋子,帶書房的。”
“啊.......嗚好的。”
“你還需要多少人手?”
“啊.......嗚多多益善。”
“你先把錢付了,我去找人,回頭去你府里找你。我找的人月錢是他的一倍。”
“啊.......嗚好的。”
“憑啥是我的一倍?啊?宋炳忠你別走啊,特么的,陳嘉,我要加錢。”
......
宋炳忠來陳府的時候,帶了三個人,一個是陳嘉的同年,一個高了陳嘉好幾年,一個是宋炳忠的表弟。
“這三個是我們的同年,王惠。這位是我們的前輩謝炳原,這是我的表弟梅子琪。如果你還需要人,給我一點時間。”
“多多益善。”陳嘉快哭出來了,自己傷了好多腦細胞才想到個沈杰,人家出去一會,帶回來三個,而且有一個還認識,王惠,王希志的堂哥。
“我們在哪里辦公?”
“隔壁,不過座椅還沒有......”
“你忙你的,找個人給我使喚就行。”
“胡鐵城,從今天起你跟宋先生,聽他吩咐,這是命令。”
“是。”
幾個人朝陳嘉施禮后都跟著宋炳忠出去了,陳嘉轉頭望望沈杰:“他一直這樣?”
“他對你這樣。對了,陳嘉,我要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