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楊武那廝調來了么?”盧俊義語氣不善,他雖然不如關勝那般直來直去,卻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語氣中的森寒大家都是聽得出來的。
李隱倒是搖搖手道:“未必不是好事,一來聽說在江寧的時候安撫使本來與其友善,二則么來就來,消化掉就是?!?
陳嘉有點意外,欣賞地看了李隱一眼,二十多歲的年紀,嗯,有點意思。
范宗尹微笑道:“朝堂上有斗爭,勢必會影響到地方,我們只要站穩(wěn)腳跟,自然誰也不怕的。”
岳飛站在陳嘉身后聽得也是眼睛撲棱撲棱的,這里沒有他說話的份,學習才是他現(xiàn)在的任務,這是陳嘉交代的。
李綱蔚然一嘆,“朝堂爭斗最是無理,說真話會倒霉,做實事會倒霉,真不曉得人在朝堂上到底應該做人還是做鬼?!?
“伯紀先生做了一回人,便被貶去做收稅小吏,想來做鬼舒服些。”這李綱可是與岳飛有著并駕齊驅的威名,二次保衛(wèi)京都,為國家赴湯蹈火,嘔心瀝血,卻被屢次貶官。
“哼!朝堂現(xiàn)在鬼影重重,實在不是人呆的地方?!崩罹V也是一肚子苦水。
“朝堂鬼多不多那是有根源的,不說也罷,我們做好份內之事便可?!标惣伪緛硐胝f說官家,及時剎車了,幾人都是聰明人,自然都明白。
今年的新年住在陳府的人特別多,所以早上吉利話說了一籮筐,兩個兒子收了不少紅包,小嵐和小岳翻也收到手軟。孩子就這幾個,所以大家紅包其實也沒有送出去幾個。
新年無事,大家都三三兩兩湊在一起,開了好幾桌麻將和牌桌,都不帶陳嘉玩,因為他太厲害。
于是陳嘉便與李綱下棋,荀程和范宗尹在一旁觀棋。李綱的棋路子太臭,被陳嘉殺得滿頭是汗。一局下完就被三人趕走,輸不起嗎?
“怎么?被人嫌棄了?”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不用回頭,蕭薔。
“喲,公主殿下這么早就來了?”陳嘉滿臉笑容。
“喲,聽這話是嫌棄我來早了?”
“這話怎么說的,早就輕依紅欄望穿秋水了。”
“今天嘴甜,吃過蜜了?”
“要不您來嘗嘗?”
“臭流氓。我來找嬌嬌和麗鶯的,她們起了沒有?”
“大概起了吧,我比較忙,沒注意?!?
“起開?!?
蕭薔伸手把陳嘉往旁邊一扒拉,徑直往后院去了,看著眼前一個個貌美如花的丫鬟魚貫而行,陳嘉晃晃腦袋,看暈了。
“小岳岳,王貴,你們說哪一個漂亮?”
岳飛低頭紅臉沒說話,王貴指著最前頭的蕭薔道:“公主漂亮。”
“有眼光,等你長大了想辦法也找個公主?!?
王貴頭搖得撥浪鼓一樣:“不要做駙馬,太憋屈了。”
……
“薇薇啊,我看你朋友不少,文章都寫得花團錦簇的,要不辦個報紙吧。”
“報紙?”
“如朝堂邸報一樣,不止是朝堂新聞,還有民間故事啊,詩詞啊,傳說啊,考古啊,可以開很多欄目,定期出版?!?
“這樣啊,確實有點意思,可是哪里去找那么多人寫東西?”
“你可以開一個報社,找些人寫,他們主要負責采集新聞,評論時政啥的,故事和詩詞可以找撰稿人啊,比如找這家伙,寫幾首詩?!标惣沃钢概赃叡е⒆油娴耐跸V荆盎蛘哒疫@個家伙寫寫鬼故事啊?!庇种钢竿瑯颖е⒆拥耐趸荨?
王惠直搖頭:“我不會寫鬼故事。”
“我就是個意思,給寫稿子的人錢,讓他們定期投稿,弄幾十個投稿人應該不難吧?!?
“???還給錢?那豈不是要虧好多?”王薇有點為難了,她曉得自家男人有的是錢,可也不能糟蹋對吧。
“不會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