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軍大勝,直接消滅了紅軍一半的軍隊。這還是裁判根據規則判罰的,要是真的戰爭,紅軍能回去三分之一就不錯了。
藍軍陣營轟然鼓噪起來,歡呼聲,笑聲響成一片。
盧俊義看著騎著馬緩緩走來的史文恭笑問:“怎么辦到的?”
“紫荊關過來的,跑了十三天就是為了現在。”史文恭將手里的行軍路線圖交給盧俊義,盧俊義接過看了看,嘆氣到:“李明覺這個陰人,太狠了,玩千里奔襲啊。”
呼延綽走近聞言哈哈大笑道:“盧兄弟,你也不差,居然讓岳飛偷襲我后路,幸虧我發動早,否則就吃了你的大虧了。”
關勝也笑道:“早知道這樣讓岳飛偷襲你的左右翼也行啊。就晚了一步,可惜了。”
一個裁判將寫好的結果遞給盧俊義道:“盧都指揮,請您簽字確認。”
盧俊義嘿嘿一笑,也不多言,刷刷刷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交給呼延綽簽字:“呼延哥哥,莫要高興太早,我這里輸了,不代表紅軍輸了。”
呼延綽簽字的手一頓,愕然抬頭看著微笑的盧俊義,又看看含笑不語的關勝,心里不由得一沉。
武松帶領的步軍營已經開始攻城,在火槍兵和盾牌手的掩護下,爆破手幾次想突入到城門下都被打退。
“武都指揮,城墻上扔手雷,炸散了好幾波進攻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武松看了一眼潮水般退回的士兵,身上有石灰點的士兵被裁判挑揀出來送回軍營。從早上到現在不過二個時辰,已經有四百多士兵被判陣亡,而幽州塢堡毫發無損。
旁邊的瞿五說道:“我申請火槍兵掩護,讓城頭的手雷沒法扔下來,步兵掩護爆破手去炸城門。”
武松搖搖頭,炸了城門又如何?里面是甕城,進去的士兵會受到四面打擊,那就是一場煉獄。還是破城墻吧,只要打開一段城墻就能突進去,好過在城門這里被動挨打。
武松沉嚀道:“攻擊城墻,火槍兵掩護,盾牌手搬門板,上面堆沙包掩護爆破手。”
李拱看了看不遠處的裁判,伸手攔住:“武都指揮,炸城墻比不得炸城門,需要的火藥量太大了,不如挖地道,挖到城墻下面就行。”
“護城河太麻煩,深度太深了,大概有三丈深,再下去就是地下水位,經略當初設計的時候已經考慮過挖地道的問題了。”李隱在一旁解釋,他是研究過幽州水文資料的。
“那怎么辦?只有硬炸城墻了?”瞿五急道。
李隱卻笑起來:“炸什么炸?把它圍起來,只要困住他們,讓他們出不來就行。攻打幽州本來就是聲動擊西,圍困幽州我們就算完成任務了。”
武松也笑起來:“我們這點人想攻打幽州本來就做不到,到了眼前就是想試試手,既然啃不下來就不啃了,調一部分軍隊對小河南寨壓過去,徹底把他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幽州城經略府內,一幫子將領正在會議室里嗑瓜子,嘻嘻哈哈講著笑話,渾然沒有外面大軍壓境的緊迫感。
陳嘉也一邊捧著瓜子磕,一邊聽將領們扯淡。
“武兄弟估計沒招了,裁判說三天后幽州城將被圍困,笑死我了。三個水門他搞不定圍困個屁啊,勞資晚上一個突襲就干掉他們圍困的軍隊。”牛皋邊磕瓜子邊大言不慚。
“老牛,你少扯淡,還一個突襲呢。你沒出水門就一頓亂搶把你打回來了。不著急,幽州城里啥都有,圍困兩年我們照樣吃香喝辣,現在估計呼延哥哥已經得手了吧,有他的騎兵在外面折騰他們,不要多久他們就完蛋了。”史斌學著陳嘉端著茶杯說話的樣子把大伙逗樂了,陳嘉氣得把瓜子扔過去,被他敏捷閃過。
李明覺看看陳嘉,試探問道:“經略,如果呼延哥哥那里有消息了,我們應該就算贏了吧。”
陳嘉攤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