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郎被陳嘉暴打一頓,屁股上挨了十幾腳,在眾人羨慕的眼神里,打好包袱,帶著已經穿上宋家男人衣服的那母……女子,興高采烈地往山里走,后面跟著他一百個手下,都是大包小包的。
望著隊伍漸漸沒入森林,眾人的眼睛齊齊盯上那分不清性別的土著身上。
那人嚇得渾身發抖,癱坐在地上不停流淚。幾乎所有人都在同情這個分不清性別的……人,他或者她在害怕什么?難道我們長得和魔鬼一樣么?
他或者她身上的衣服是男士服裝,所以更加看不清他或者她的性別。
“那個……你問問她,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阮小二招呼舌人過來,讓他去了解一下。只有知道她是公母,才能有后續不是么!
“女的,她說她是女的。”
旁觀的人群哄笑起來,有人便喊:“孫子們,掏錢,趕緊的,愿賭服輸。”
有幾個人罵罵咧咧掏錢,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為啥這女的胸部一點沒有女性特征。
陳嘉有些意外,不過仔細打量那女子,眼睛和鼻子好像的確更女性化一些。
女子下午的時候已經洗過澡,臉上的圖案沒有了,身上的皮膚黝黑,但是好像還是比較細嫩。
“她說她今年十四歲。”
陳嘉臉色一沉,狗日的舌人欠收拾。這群人要是會數數還能叫野人?你特么當我好糊弄是吧?上去就是一腳,“她告訴你她十四了?”
“冠軍侯,別總踢右邊屁股啊,都腫了。”
“那你換一邊……”
“砰……”
“啊……”
“現在說說,她怎么告訴你她十四歲的?”
“她說每長大一歲,她的辮子就有幾個結。”
陳嘉睜大眼睛,仔細數了數,果然十四個,忽然想起那個凹凸有致的女人,頭上好像好多結,莫不是……
陳嘉莫名打了一個寒戰,這劉大郎若是知道真相,會不會跳海自盡?
幾萬人在平原上揮汗如雨,樹木都是現成的,旁邊山里砍倒,直接在山坳里就裁成木板。
水泥廠也在山坳里,那里有上好的石灰巖,燃料就用裁下來的廢木料,曬幾日后就能燒了。不過爐溫不夠,所以水泥的質量差點意思。
沿著河流兩岸,一幢幢磚木結構的平房拔地而起,大量沙石從海灘上運過來,然后混合著水泥變成了青磚房屋。
就這樣忙碌了大約一個多月,張邦昌高起帶著幾萬勞力趕了過來,隨船運來不止是物資,還有大量的煤炭。
燃料問題一解決,水泥、磚石的質量就上去了。河邊的水車也都安裝好,有了充分的水力資源可以利用,建筑速度和質量就有了質的變化。
張邦昌穿著汗衫短褲在各個工地奔走,協調各方工作,忙得不亦樂乎,倒是把陳嘉給閑著了。
最先完工的是海港碼頭和碼頭到城市的水泥路。大量的物資源源不斷運送到各個工地,兩個塢堡的雛形逐漸形成。
“哎呦,懿言啊,你可回來了,快著點,看看誰來了。”
陳嘉剛回到自己的住處,張邦昌滿頭大汗跑進來,一邊跑還一邊喊。
陳嘉嚇一跳,老家伙今天吃錯藥了?平日里的養氣功夫那里去了?
走到門口一看,也嚇了一跳,原來是趙福金,趙琳,王薇,章麗鶯,章麗媛,碧月,小嵐。
這是什么情況?家里出事了?所以一家子都跑了過來?
趙琳見陳嘉一臉呆滯的樣子,便笑得跟花一樣,“夫君,可算找到你了。”
說著話合身就撲過來,被陳嘉一把托住,“先說出啥事了。”
趙琳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你說出啥事了?你外面又多了一個兒子,不要臉,一次二次偷腥。”
“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