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有任何活的生物出現。
章麗鶯見丈夫如此做派,也被他嚇了一跳,難道他想在書房里……大白天的,太淫蕩了吧。
陳嘉見她臉頰緋紅,不由奇怪問:“你很熱么?”
“啊呀夫君,你現在怎么……羞死人了……”
陳嘉懵了,勞資要和你說紙幣的事情,怎么就羞人了?就因為是彩色油墨的紙幣?
書桌上攤開幾張紙,這是蜀地商鋪前幾年發行的交子,還有朝堂發行的錢引。
“看看這些交子,為了防止他人造假,交子上都有好多鑒章,里面還夾雜暗語,很麻煩,也容易被知情人偽造。再看這錢引,雖然紙張用的是最好的,鑒章用的也多,同樣容易被偽造。”
章麗鶯這才知道丈夫在和她說正經事,趕緊收住心神仔細傾聽。
“這是我設計的滾筒式印刷機,我們琉球機床不是有磨床了么?就可以造出這種印刷機。”
“這是幽州印刷廠一個師傅發明的彩色油墨,這是水印防偽技術,這是紙張制造技術,這是防偽金屬鉑條……”
整整一個下午,兩人一直在房間里說這紙幣的事情,趙琳來了幾次都被王也他們攔在外面,把趙琳氣得鼻孔冒煙。
晚飯時候,趙琳就對陳嘉和章麗鶯臉不是臉眼不是眼,也不說話,就沉著臉吃飯,搞得陳嘉莫名其妙。
躺在床上,陳嘉幾次去抱趙琳都被她推開,問也不說話,實在急眼了,陳嘉起身就準備出去,卻聽到她哭泣的聲音,心一軟,又賤兮兮爬上床。
“殺人總也要有個明目,你為啥生氣總要有個說法吧?”
“你……你和章麗鶯下午在書房里干啥?說好了今天睡我屋,你居然……難道我沒有她漂亮么?不吸引你了?”
臥槽,這娘們想啥呢?
“我和她在說生意的事情。”
“騙人,男人出軌都用談生意的借口。”
這句是我胡說的,不算。
“騙人,談生意能談一下午?”
“居然不信我?夫君在你心目中就這么不堪么?其實要證明我說的是真話也簡單,那就是我們來一次,看看有多少貨。”
黑暗中趙琳的臉發燙,一把摟住丈夫:“我要三次……”
陳嘉:“……”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陳嘉沒起床,因為起不來。
一夜七次郎聽上去威風,實際上要命啊。怪不得皇帝都短命呢。
第三天散了朝,福王看著走路打擺子的陳嘉眉頭就皺起來了,“年輕人,也不知道節制,色子頭上一把刀啊。”
“爹啊,找地方喝茶不?我有事想跟你請教。”
“我后面有事,你現在問吧。”
“您看啊,您有十幾位王妃,我才五個夫人,為啥我感覺累得要死,你卻每天精神奕奕?”
“……老夫身體好……”
陳嘉停住腳步看了上下打量了福王一番,幽幽道:“趙家人的身體都那么好么?”
趙良嗣帶著合約風塵仆仆回來了,朝堂上下都遠行二十里去迎接。這是對趙良嗣的褒獎,也是對美好未來的向往。
可能有人奇怪,為啥與遼金兩國都簽訂和平條約,卻漏了西夏?
不是漏了,而是不能與西夏簽。這個地方本就屬于大宋,而且是大宋養馬之地,對于冷兵器時代,有馬才有機動性,才能對敵人保持強大戰力。
所以西夏一定要拿下,在未來幾年,西夏就是大宋的磨刀石。
陳嘉從來不認為一紙合約有什么用處,合約就是用來撕毀的。這句超級流氓話忘記是誰說的,但是是非常有道理的。
所以大宋軍隊不能睡,他們需要有個敵人來磨練自己。金國軍隊還是這世上最強大的,宋軍僅僅有河東軍還不夠,還需要有更多的軍隊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