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的海云口內(nèi),齊云飛沿著某個暗記來到了一處舊房子內(nèi)。他小心的進入房內(nèi),想來個突然襲擊。此刻的他在心中不斷嘲笑著雪傾城的天真。
在這種情況還留下暗記,除了她,他再也想不到別人。難道她以為那些師弟師妹還能活著回去?天真!他只能用天真來形容,因為他們早死了。
不過,也多虧了她的這份天真。自己才有機會再抓住她,然后保住秘密。好不容易受傷從白清兒的手中逃離,這次他找到了自己的二伯,一位半步宗師的高手。為的就是全力解決掉對方。雖然這也讓他二伯知道了他的身份與秘密,但這種情況下也管不了那么多。
他一個人實力不足。
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抓住雪傾城的時候,房間內(nèi)卻空無一人。齊云飛在這里等了許久,還是沒有等到人。此時的他卻也在等待中發(fā)現(xiàn)了房間內(nèi)一個暗格,在這里他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信的內(nèi)容讓他大吃一驚。
信中不單單是向其他人述說齊云飛是邪隱宗的事實,更是說可以利用這封信作為保命護向陰癸派求助,賣個人情給他們換取自己活命的機會。
齊云飛愣住了,他還在想為什么突然提到陰癸的時候,院內(nèi)卻傳來白清兒的聲音。
“人家等了這么,公子出不現(xiàn)身一見嗎?”
“又是你!”齊云飛推開門,看到了門外的眾人。此時的他早已將手中的信燒掉,心中不斷的祈禱著對方?jīng)]有看過。
然而……
“原本人家還不信,但看到齊公子這么急著燒掉信件,看來信里的內(nèi)容是真的。”白清兒微笑著說道。
之前她收到線人的來報說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疑的人。之后雖然人跟丟了,但卻這個院子里大樹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封信。再加上她發(fā)現(xiàn)了好像是暗號的東西,為了驗證信的內(nèi)容,她等候于此。然后就等來了這個意外的獵物。
“你知道了!”
“當然知道!因為人家也有一封。”話語中,白清兒也拿出了自己發(fā)現(xiàn)的秘信。
“該死!殺了她?!饼R云飛立即大吼道。
高處,齊云飛的二伯迅速出手,抬手之間便是半步宗師之勢,然而一拳之后卻對上了一只血紅的手。氣勁暴發(fā),掃蕩內(nèi)院。
“血魔手。你是魔血長老?!饼R云飛的二伯立即認出了對方。
“邪陰練空拳,邪隱宗的二長老。”血魔長老也認出了對方。
兩位的實力半分秋色,誰也奈何不了誰。
“交出秘信饒你們不死?!痹捳Z間,齊云飛的二伯功力再提。
“功夫不行,口氣倒是不小?!睂訉幽庖矎难чL老身上浮現(xiàn)。
對方越是關(guān)鍵越證明信中的內(nèi)容是真的,這也越意味著他們不能放過。一時間,兩位成名已久的半步宗師,在這方小小的院內(nèi)展開最為激烈的戰(zhàn)斗。
不斷的拳掌交錯之間,最后兩人各中對方一招,吐血而退。此時的齊云飛的二伯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他虛晃一式,利用對招后的余波帶著齊云飛飛速離開此地。
對于已經(jīng)驗證信內(nèi)容的白清兒而言,他們并沒有追擊,也沒追擊的必要。
城內(nèi)的一處隱秘休息所內(nèi),齊云飛的二伯放下齊云飛,隨之終于忍不住再度吐出一口鮮血。剛剛的戰(zhàn)斗中,他因為急于搶信,反而被對方趁機所傷。
也正是這些傷讓他終于冷靜下來,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二伯。為什么要撤?這樣一來,我的秘密不就暴露了嗎。萬一陰癸的魔女用他來威脅我,我要怎么辦?”齊云飛抱怨著說道。
“你已經(jīng)暴露了,跟我回去。”齊云飛的二伯此時卻非常冷靜。
“什么?不,我還沒有暴露,只要殺了雪傾城。”
“住口!殺了雪傾城,就沒有暴露。你以為那封信是怎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