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剛經過關口,駕車的人打發了詢問的人后,繼續上路。馬車內,一局棋再度陷入僵局。
雪傾城侍候在自己的老師身邊,她泡的茶水已涼,但琴獨絕還沒能想出解棋的辦法。這一步他考慮得太久,太費神。
一邊的雪傾城默默看著這一切,這已經是她不知道第幾次看到自己的老師在沉思。雖然說作為一位大宗師輸棋給一位后輩好像很丟面子,但她老師好像并不在意反而樂在其中。她自然也不會說什么,畢竟她老師擅長的琴,而不是棋。
就在他們沉思之際,馬車突然停下了。他們也頓時感覺感覺到外面的不對。
通向神都的大道上,馬車被一個綠色的身影阻攔。
“前面的人聽著,交出車上的人,饒你不死。”綠衣的方晬此時不像一個刺客,反而像是強盜。
“饒我不死!好大口氣。看來你并不知道自己面對的人誰?”駕車之正是學海的執令之一,曲無傷。目前四十七歲,雖然隸屬于書門,但面對琴獨絕親自進來,他當然要好好接待,為此他還親自駕了馬車。
結果半路上就遇到意外。此時的曲無傷還非常奇怪,他并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但敢去劫一位大宗師的馬車,他只能說佩服他的勇氣。
“我不需要知道一個死人的名字。”方晬繼續著自己的狂妄。
外面的聲音傳到了馬車內,暫時空閑的雪千夜感覺有些微妙。雖然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是追自己的還是追雪傾城,但怎么說呢。
一個人半路截道?現在的刺客都這么奔放嗎?駕位的那位可是正宗的宗師,你們這么玩是哪來的自信。難道不是應該先來點動作讓對方放松戒備嗎?
想到這里雪千夜心中突然升起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對方可能不只有眼前這一個人。如果不是他們擁有強大的實力差距,大概也不會玩強盜的手法,甚至于這個手法本身也是一個陷阱。
想到這里,雪千夜繼續看向眼前的琴獨絕,這位大宗師還在看著棋盤,好像沒注意到外面發生的事情。但要說真的沒注意到,根本不可能。
就在雪千夜思考之際,外面的兩人已經一言不和打了起來。
“好狂妄的口氣,報上名來!”曲無傷感覺到對方身上的宗師的魔氣,感覺會有一場惡戰。原本他想盡量用和平一點的方式解決,但對方明顯不這以想。
此時的曲無傷想了想自己馬車中的人,頓時有了底氣。就算他打不過,車里還有人,他完全不用擔心。
“報名!你還沒那個資格。我現在就送你上路。”話落,方晬抬手就一掌,幽暗的魔氣匯集成一道奇特的印法飛速向馬車轟去。
曲無傷頓時放下線索飛向向前,匯集儒家正氣的一掌對上魔印。一陣炸裂過后,頓時,空氣四散,塵埃飛揚。
“天魔印?你是陰癸派的人!”曲無傷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剛剛的招式。
“知道又怎么樣。”
“好大膽,既然你是陰癸之人,那我們就沒什么好說的。正心訣·儒道長存。”話間,曲無傷全身儒門正氣迅速提升,浩然的氣息從他全身散發。
原本他以為對方只是一個找麻煩的人,還有和解的可能,但現在不同。他可是知道車里的大宗師為什么獨自出來,就是因為他女弟子的事情。
他們儒門都沒有去找對方的麻煩,這些家伙反而還抓著人不想放手。還派出宗師級的人追殺,這簡直不能忍。
“書門絕技!有兩個下子。《天魔秘策》。”方晬身上的魔氣同樣暴漲,手中的姿勢變化著,準備以強招相對。
然而,就在兩人打算對招的瞬間,馬車后又突然出現意外。一黑一紅兩個身影迅速向馬車襲去,此刻的曲無傷已經被調走,而這正是趙長夜他們等待以久的機會。
他們可沒興趣跟學海正面剛,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