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樓內(nèi),夜里的人群匯集于此,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在這個娛樂并不多的年代里,男人們很舍得為女人與賭博一擲千金。尤其是前者,女人的體香讓人沉溺其中,流連忘返。
此刻一間華麗的房間內(nèi),鐘意剛狂躁的享受完某個美麗的頭牌。女人左手拉著身上透明的薄紗正準備討好眼前的大爺。
“大少爺,奴家……”
然而,此時的鐘意還沒發(fā)泄完,一想到雪千夜得意的臉,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再想到之前雪千夜跟雪傾城親密的互動,他就覺得火大。憤然之間,他一巴掌打向身邊女人的臉。
“滾!”
女人直接滾到地面,她嘴角泛著鮮血單手捂住臉一臉抓起衣服直接跑了出去。
越想越氣的他此時正好收到了安世貴下人送的信,說是信,但其實是邀請鐘意。
原本安世貴還在為今天的失敗和身份問題而頭痛。他最擔心的是鐘意今天不來,但鐘意來了就好說。利用這個人,他能將安家與鐘家綁在一起。而這一點正是他通過雪千夜之前無意的話想到的辦法。
他不是鐘家的人就會有問題,但如果他能跟鐘家綁在一起呢?到時候萬一東窗事發(fā),皇帝解決起來也會因為看在七姓的份上,從輕發(fā)落。
當然,從重發(fā)落的話,那就是大家一起死。他也有個陪葬的。
你說我死路一條,我偏偏不死,還要用你的話活下去。之后當面跟你說,氣死你。
原本理論上來說應(yīng)該是這樣。但他并不知道,皇帝早想解決這七家,只是沒想到善后的辦法,而就在之前,雪千夜已經(jīng)給了他善后的辦法。
“那個混蛋為什么活著回來了。”一見到安世貴,鐘意就大發(fā)脾氣。就差指著他的鼻子罵。
“鐘少爺,別生氣。我們也沒有想過到他跟捕神還有諸葛正我混到了一起,所以對他的實力估計不足。”作為商人,安世貴雖然心中不爽,但表面還是非常恭敬。畢竟眼前這是他的保命符。他主動端茶和氣的說道。
“我管他跟誰混在一起,我要他死,馬上死。你明白嗎?”鐘意十分惱火。
好不容易動用了一下家中的關(guān)系,結(jié)果眼前這貨居然是個廢物。
“這恐怕有些困難。”
“什么困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們鐘家捧你們,你們父子才是江淮首富,我們不捧你們,你們什么都不是。現(xiàn)在我想讓你解決一個學子你都做不到,我養(yǎng)你們一家廢物有什么用?”鐘意對著安世貴大吼道。
安家之所以能迅速成為云唐的江淮首富,就是因為背后有鐘家支持。在這個商人身份非常低下的年代里,大家族根本不會讓自己家的人經(jīng)商,那在其他人看來是丟人現(xiàn)眼。
但他們也喜歡錢,所以他們就扶持其他人上位,自己在背后拿好處。這樣也更安全,出了什么事,他們可以大義滅親。
安家的生意能做得這么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鐘家。
“鐘少爺消消氣,我們畢竟是商人,不擅長殺人。”
“那你打算怎么解決?”
“沒關(guān)系!我是商人,我有錢,有的是錢,我已經(jīng)出錢請高手來做了他。”安世貴說出了自己早已準備好的代替方法。
“高手?”
“是一個叫唐斬的殺手,聽說他的一刀火焰刀法出神入化。還曾是佛門破戒僧羅狂的徒弟。他曾一刀斬殺了丐幫的一位鎢鋼長老,這位長老可是江湖成名已久的硬功好手,據(jù)說一身鎢鋼金身刀槍不入。”安世貴此時仿佛殺手中介一樣極力推銷著自己的人。
就像他說的,他雖然也有自己的勢力。但這種白道勢力最無奈的地方在于,你用自己人動手,那別人就能有理由查你。而殺手這種東西則沒這方面的顧慮。反正他們生活在黑暗中。
“聽上去有點意思。”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