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類型。但就算是這樣,對大多數人而言也是殺招。
綰綰甚至懷疑雪千夜這次敢這么大搖大擺的出來喝茶就是為了引人注意,然后主動對他出手。而目前,在這個城里會這么做的只有陰癸。
如果說雪千夜在釣魚的話,那就是在釣陰癸派。
“就憑你一個人的誠意還不夠。如果你師父現在站在我面前,我倒是相信她會有些誠意。但可惜……”雪千夜的表情帶上一絲遺憾。
既然不是陰后前來,那就說明這份誠意不怎么樣。
“師尊!你不怕師尊殺了你嗎。”
“嘿,你不是說自己帶著誠心而來嗎。帶著誠心而來,卻想對我下殺手。那只能說,你們的誠心中隱藏著惡意。”
一句話,雪千夜拿回話語的主動權,此時的綰綰也啞口無言。
“……”
“哦!被我說中了?”
“唉!千夜真的好厲害,又被你套進去了。綰綰完全說不過千夜。真想讓你被我套入其中。”
“看來那份誠意只代表你自己了。”
“沒錯!我想用一個消息換千夜的一個人情。”話語間,綰綰正式進入正題。
“哦。不是想換我對陰癸停手?”聽到這里,雪千夜的笑容帶上一絲玩味。
“千夜是在考綰綰嗎。千夜又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明白綰綰的立場后,肯定不對我和師尊動手的。其實呢,我們陰癸一派內部也不是那么融洽。”此刻的綰綰已經表明想借刀殺人的想法。
她跟白清兒是對手,白清兒的死只要不連累到她,她只會高興。反正她沒有襲擊過雪千夜。
“哪個勢力內部都一樣。正道況且如此,更何況魔門。”話語間,雪千夜不禁感嘆道。
“可是弦門,千夜和自己的師姐很融洽,不是嗎?”
聽到雪傾城,雪千夜眼神突然一變。
“嗯!你想說什么?”
在這種時候綰綰突然提到雪傾城,這意味在雪傾城身上發生了什么。甚至于這個交易就跟雪傾城有關。
“這正是我想告訴千夜的消息,邪隱宗已經動手了,人家的的師姐與師叔也同樣不甘寂寞。就在我們說這些的時候,雪師姐現在應該在前往墨家的路上。”
綰綰的話才說完就被雪千夜平靜的眼神盯上。
“……”
正是因為平靜,所以才讓人感覺可怕。聽到這個消息后,雪千夜連一絲驚訝與異常都沒有,反而是平靜。這份自控力讓她感覺到可怕。
“人家可沒有想拖延時間。是千夜你被我迷住忘了時間。”此時,綰綰撒妖般的為自己辯解。
“好吧!你的這份人情,我暫時欠下。但也只代表你一個人。”雪千夜拿出茶錢放到桌上,起身準備離開。
看來自己好像搞錯了目標。又或者說自己小看了某個癡漢的執著。明明最有威脅的人是自己,但……好吧,釣魚計劃暫停換方案,只能說人有時候就是這么不可理喻。
“好可怕的表情。千夜這是在憤怒嗎?”看到雪千夜準備離開,綰綰繼續調笑道。此時的她仿佛在享受著這一刻的小小勝利。
然而,很快她就笑不出來。
“憤怒?既然問到這里,那我姑且說明一下好了。一個區區的陰癸派還擔不起我的憤怒。所以你現在應該高興,我沒有憤怒。”
雪千夜離開后,他的話仍回蕩在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