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那醫師的家里,看到一地的死人,到時候就是人臟并獲。”雪千夜一邊扇動著扇子一邊述說著自己眼中的整個計劃。
剛剛那個黑衣人是故意讓自己發現,為的就是引起自己的好奇追出去。在那種事情下,人會下意識覺得對方偷了自己的東西,然后本能的追上去。
一路前行,最終被引到醫師的家里,也就是案發現場。然后,早已得到消息的他再帶人來個現場抓捕。到時候自己跳到明江都洗不清。對一般人而言,這是一條毒計。相當陰損。
“一派胡言。”陸漫天當即大吼。
此刻的他第一次對名為溫皇的男人產生了強烈忌憚,或者說那是名為恐懼的感情。
從他得到的消息來看,溫皇唯一得的情報就只有那個黑衣人來偷東西。甚至可能還有他自己來之后說的一些。但就憑這點情報,溫皇就能推測出整個完整的計劃,甚至能將他們還沒發展完的計劃說完。
這已經不是才智驚人,而是令人恐怖的怪物。
“甚至不出意外的話,我丟的那本書應該就在那個死去的醫師家里。我說的沒錯吧。”雪千夜扇動著扇子搖了搖頭感嘆道。
“……”陸漫天無言。
他終于明白一個道理:言多必失。
“遺憾啊,那人機關算盡,卻算漏了一子。溫皇沒有離開。本來的劇本應該是:那個人帶著你們在醫師家里發現我,而此時的醫師一家全部死光,現在唯一一個活人就是我,而現場還有動手的痕跡。然后,我這個唯一的兇手就算是想說,也沒得說。雖然簡單,但卻是很有效的方法。不是嗎?”
雪千夜的話說完,現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面面相覷。他們的大腦一時間有些不明白眼前發生的事情,所以同時看孫玉伯。
“我的女兒還有救嗎?”孫玉伯此時淡淡的問道。
他沒有否定雪千夜的話,但也沒有贊同。這樣的反應卻讓陸漫天不禁松了口氣,眼前這樣的結局也算是不好不壞。雖然溫皇說的在理,但他們之間也有三十年的交情。兩者可以相互抵消。
“有,那味藥雖然毒但卻并不致命。只會讓人失聲。不過,很奇怪,明明有這樣的好手進行設計,為什么不下重一點的毒呢?如果你女兒死了,你想必或多或少會有些憤怒,到時候聽不進去其他人的話,說不定會在盛怒之下拿下我。”話語間,雪千夜說出另外一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