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有一種特殊的魅力。
蕭秋水聽完這曲仍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起身已然準備離開。蕭秋水既然離開,雪千夜也沒有留下的打算。正當兩人走到門前之際,之前那位老板娘卻不禁走了出來。
“先生,這位先生,小女代我向先生詢問,敢問先生姓名?”老板娘對雪千夜問道。
“神蠱溫皇。”雪千夜稍稍停下腳步,說出名字便沒有回頭的離開。
臺上,一道目光一直注視著雪千夜的背影,直到離開也未減弱半分。
三天后,海角仙蹤。
瀑布清泉,鳥語花香,四季如春,這里儼然是一副世外桃源的光景。相比于秦淮之地歡鬧,這片二十里外的群山卻不禁讓人心神寧靜。
三天的時光,蕭秋水并沒有能找回自己丟掉的東西。想想也是,二十年尋而未得的東西,區(qū)區(qū)三天怎么可能得到。除非有意外介入。
此刻的蕭秋水正躺在一處大樹前的草皮上,眼前是一片巨大的湖泊,他整個人完全沒有大俠的風度。現在的他不在意也不需要那種東西。寒冬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心神,他平靜得出奇,平靜的在等一個人,一個二十年前約定一戰(zhàn)的人。
雪千夜坐在一邊的巨石上,手里拿著一本書正閱讀著。
“你等的人,來了。”不久,雪千夜注意到山坡下一個一身灰色單衣,頭帶斗篷手提著一壇酒的男人正在慢慢上山。
男人走近,身上的氣息仿佛黑色的利劍一樣強烈無比。身上露出如鋼鐵的皮膚無一不顯示著他身體的千錘百煉。一頭白發(fā)長須看上去早已年過六十,但雙眼中閃動著的紅光卻能讓人感到壓力十足。
“哈哈……,蕭老弟,老夫來了。”老人看了雪千夜一眼,徑直走向蕭秋水。
“好久不見,老朋友。”蕭秋水同樣回應。
來者正是燕狂徒,前權力幫的幫主,李沉舟的父親。曾經以一已之力面對南武林四門七派的圍殺,將之反殺。是南武林的傳奇人物之一。不過不同蕭秋水,這位更多的是惡名。
“旁邊那個是誰?你我二十年之約,莫非你擔心自己出事后繼無人,所以找了個弟子?”燕狂徒看雪千夜后,問道。
“不是。他是一個拿住我弱點的人,我跟他賭了一局。賭他能用那個我也不知道的弱點拿到我手上的忘情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