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千夜抬手指向陳霸身后,陳霸同時回頭,而回頭的瞬間就是永別。一道赤紅的劍光閃過,陳霸的他喉嚨頓時血如泉噴。李深達面無表情,手中的赤劍劍尖滴掉一滴血,陳霸倒下的同時,手中的箱子滾落在地。
雪千夜張開手,箱子頓時飛到掌中。看了看上面有等于沒有的小鎖,雪千夜手指一動,金鎖頓時四裂飛來。打開箱子,映入雪千夜眼前的并不是什么稀世珍寶,而是幾本看似普通的書,或者說……賬本。
果然是這東西。面對最大的危險,人往往會帶著自己重要的東西逃命。這就是他的保命符。
這些東西對普通的江湖中人而言就是無用之物,但于雪千夜而言卻是這局棋起手的關鍵。嗯,自從此前從眼前這位宗師的嘴里拷問到一些內幕后,雪千夜心中便有了某個計劃。
至于這個尸體,正好可以利用他的死。就像是他說的,襲殺朝廷命官,官方一定派人來調查。當然,能不調查出什么來這就看事情的影響。
如果事情鬧得太大,那就算沒找到真正的兇手也會有一個替死鬼出來平事。只有這樣才能說明官方確實有威信,至于那個人是不是真的做了,很少有人關心。
雪千夜沒處理這位的尸體,而是任其曝尸荒野,這也算是跟他相稱的死法。
谷雪千夜離開,李深達隨之呆呆的跟在雪千夜身后。兩人一起消失在路邊渡口。如果不是這具尸體,幾乎無人知道有人曾經來過。
熟悉的林內,雪千夜隨意找了一塊巨石坐下,獨自開始等候著某個人的到來。
不一會兒,一位白衣女子來到雪千夜面前,她的名字是傅君婥,北方高句麗宗師傅采林的女弟子,此行前來盛明目的不明。不過,于自己而言,也不需要知道她有什么目的。
至于她是不想真的如原著一樣知道所謂的楊公寶庫的位置……,嗯,這是個好問題。這個世界貌似還真有幾個楊素,不過都與曾經的歷史不同。
就現在最近的楊家楊素貌似三十二歲,正給獨孤家打下手。北邊鼎漢楊家到是大族。
“那里沒你要的東西,我還差點被發現。官軍來了,我就撤了。”傅君婥冷冷問道。
她之前答應幫眼前的人去陳府偷一本賬本。但她在一片混亂并沒有發現。
“看來是我猜錯了,既是如此,我們便兩清了。”雪千夜平靜的回應道。
原本只是準備讓她帶著自己的兒子離自己遠點。但在李深達嘴里得到某個消息后,自己改變了主意。
聽完這些的傅君婥原本打算直接離開,畢竟他們之間已經兩清了。但才走過幾步,她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你……”她回過頭,猶豫著吐出一個字。
她要找的東西是賬本。但她找到的卻是正常賬本,而不是雪千夜要的不能見光的黑帳本。
“你猜得沒錯。那本賬本上有一段不能光的秘密。好奇雖是我們的本能,但有時候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我言盡于此,還請姑娘自便。”雪千夜沒有解釋,而是抬手示意道。
此刻的傅君婥并沒不知道,她的好奇已經讓她成為這個局的部分。如果她現在立即走人,把一切爛到肚子里,就當沒今天的事情,那就可以避開雪千夜的局,成為局外人。
但可惜,好奇是人的天性。尤其是見過某位奇怪的宗師后。嗯,這并不令自己意外。
“此前的那人是怎么回事?”傅君婥問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過多的追求著別人的禁忌乃是取死之道,尤其是武學上的秘密。你師傅沒教過你這一點嗎?”
聽到眼前男人略帶教訓的口氣,傅君婥高傲的性子頓時產生逆反心態。
“哼!你就不擔心我將今天的事情公之于眾嗎?”
她自以為自己知道了眼前之人的秘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