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謝瑯取的,去了謝瑯名字的一個同音字,上輩子兒子隨自己姓,這輩子女兒就跟著周鈺的現在姓氏。
領著女兒走進學校,守在學校門口的老師見狀,笑著和陸蓉蓉打招呼。
蓉蓉現在讀幼兒園中班,下半年上大班,明年才能入小學,是長安大學附屬幼兒園,從幼兒園到小學然后到高中,屬于直升。
領著女兒來到老師的辦公室,一進門就聽到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于老師,這件事可不能只一句道歉就算了,我兒子可是被打破了腦袋。”
于老師聲音也是溫聲軟語的,“趙太太,這件事昨天就已經結束了,事件的起因是趙晃摔了陸蓉蓉小朋友的筆盒,趙晃有錯在先,陸蓉蓉小朋友才動手的,而且昨天陸蓉蓉小朋友也和趙晃道過謙了。”
“光道歉有什么用?現在是我兒子的頭磕破了,那小丫頭可是好好的,沒傷著一點,不過就是摔了筆盒對方就敢動手把我兒子打傷,要是我兒子動手打她,她豈不是要把我兒子殺了?”
“趙太太,您這話說的有些言重了……”
“言重什么言重?這件事,你們學校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謝瑯面無表情的踩著高跟鞋走進去,一身素雅的白皙過膝連衣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線,眉目清淡卻氣場強大。
“解釋什么?小小年紀就動手明搶,不給還肆意摔打我女兒的筆盒,怎么,年紀小就能非法占有我女兒的財物?你要真覺得咽不下這口氣,自可去起訴,我們奉陪。”
辦公室內的眾多老師和趙晃一家,循聲看過來,瞧見謝瑯母女出現,都沉默了。
“打破了頭就來這里大喊大叫的,家長都是這樣的素質,難怪兒子的手腳不干凈。”
趙太太一聽,差點沒氣炸了,“你說什么呢?誰的手腳不干凈,有種你再說一遍。”
“磕破了一點皮,碘伏外加一個創可貼足以解決,但是我女兒的一支鋼筆卻被你兒子給摔壞了,請原價賠償,不然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她從包里取出筆盒,打開后拿出里面的一直鋼筆,同時還有一張購物發票,“這是風正家的限量鋼筆,每支造假三百八十萬,昨天被你兒子摔壞了,必須得原價賠償。教室內有監控,還有很多的小朋友可以作證,我不接受你們的道歉。”
“……”趙先生也傻眼了。
上前來接過那支鋼筆和發票,看了兩眼后,腦子嗡嗡作響,眼眶發黑。
“于老師!”謝瑯把目光投射到女兒老師身上。
于老師硬著頭皮點點頭,笑容勉強,“陸夫人。”
“我對你昨日的處理結果,很失望。”她帶著女兒走到一張椅子坐下,“這件事,很明顯錯在趙晃,若非他想非法占有我女兒的財物,事情本不應該發生,你身為老師,不能誰吃了虧就認定對方是受害者,若我的女兒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昨天受傷的可能就是她了。”
“于老師附屬幼兒園的老師,學歷必然不低,昨天的處理結果,將你的職業道德徹底暴露在我的面前。”她揉了揉女兒的頭發,“昨天你和趙晃小朋友道歉了嗎?”
陸蓉蓉點點頭,“媽媽,我和他說過對不起了。”
“很好,有錯咱們就得認,但是沒錯,誰也不能逼迫你低頭,你是我的女兒,該有的胸襟要有,但是該有的底氣,也不能丟掉。”
趙太太看到那張發票,也覺得腿肚子發軟。
趙家的條件是不錯,每年也能年入數百萬,但是這一支鋼筆就要三百八十萬,相當于他們三個季度的收入,這就難以承受了。
“沒事你給小孩子買這么貴的東西做什么。”趙太太咬牙道,語氣里還流露出一抹膽怯。
“誰讓我有錢呢,你管得著嘛。”謝瑯沖她翻了一個白眼,“要么賠錢,要么就訴諸法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