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神的子民,我們應該與其他世界神之子民共情?!?
他同時附上了這一個直播片段。
如此神圣的音樂,來自于另一個世界?
看來另一個世界基本上和我們是一樣的。
當然了,無神論者對此不屑一顧,也懶得點進去看。
而信徒當然會點進去看,然后一聽到音樂,就已經達成了共識。
‘另一個世界也存在神’否則這首曲子怎么來的?
現場,大部分龍國觀眾聽這首歌,就覺得悅耳,別的沒了。
但是三個外國人完全不同。
作為社科學家,盧卡斯此時也已經目瞪口呆。
最后表情化為了莊嚴肅穆,閉上眼睛。
漸漸地,盧卡斯感覺到了天使降臨,感覺到了圣光沐浴。
這就是音樂帶給人的共情。
韓陽花了兩千萬做出來的演播廳,然后后續每一期都在這個基礎上增加設備,這一次因為是音樂篇,所以專門花了兩千萬租用了最好的設備。
在現場用兩千萬租來的設備聽,比在網絡上聽,效果要好處不知道多少。
現場聽歌,真的能把人的眼淚聽出來。
而能讓聽眾不自覺的微笑,如同沐浴圣光的音樂,在這個世界上還沒出現過。
現在,出現了。
那就是貝多芬第九交響曲的終章,《歡樂頌》。
臺上的林軒,安靜的聽著音樂。
而自己已經在地星放滿時間流速查詢歡樂頌的資料了。
“原來是這樣?!?
歡樂頌,一開始是席勒的詩歌,這個人是德意志十七世紀的詩人,是堅決的自由派,也就是當時的激進的變革派。
當時的歐洲文人,最大的目標就是打破束縛,獲取自由和榮耀。
這首歡樂頌,也成為了當時的共ji會的會詩!
后來貝多芬為《歡樂頌》這首詩歌譜曲。
很多年以后,歐聯盟在確定盟歌的時候,《歡樂頌》毫無爭議的當選。
在龍國人看來,命運是貝多芬的巔峰,在西方,大眾更認可《歡樂頌》。
不過,這首第九交響曲的誕生,過程充滿了艱辛和諷刺意味。
貝多芬想要寫歡樂頌時才二十三歲。
花了十六年才開始寫第四版,也就是第九交響曲版的歡樂頌。
這時候的貝多芬,已經有了命運交響曲、英雄交響曲等多個著名交響曲,已經處在巔峰期了。
不過,在歐洲當時的樂迷心中,貝多芬已經過時了,已經從巔峰跌落谷底了。
雖然貝多芬開啟了古典音樂的新時代,但貝多芬已經過時了。
就是這么諷刺。
一開始,很多人認為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應該在維耶那第一次公演,但是貝多芬此時并不受歡迎。
于是,公演地點一改再改,改了很多次。
仿佛貝多芬已經被世界拋棄了一般。
這個過程中,第九交響曲一直在補全之中。
而這個過程非常的漫長。
在最慘烈的時候,很多人所貝多芬已經老掉牙了,廢了,沒有才華了,不再是音樂上的先鋒人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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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背后無非有兩個原因。
一個是有人不喜歡他‘掙脫命運的枷鎖,扼住命運的咽喉’。
另一個是古典樂在發展中,已經走過頭了,走到了另一條歧途。
從華麗樂章過渡到節奏與情緒的表達之后,因為巨大的慣性,古典音樂在這方面已經走出了界限。
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度,菜沒有鹽不好吃,但鹽吃多了也是會齁死人的!
時代的變化中,給貝多芬施加了太多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