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佑北快要睡著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人輕輕躺在他身邊。
寧佑北心里一甜,也不張開眼,胡亂伸出手去,嘴里還嘟噥:“阿楚……”
屈楚看著正好搭在自己胸前的手,寧佑北這到底是無意呢還是有意?
可看著寧佑北平靜的臉寵,屈楚終于還是沒有將他吵醒,只輕輕將寧佑北的手拿開,背朝著寧佑北、在他身邊側躺了下來。
寧佑北睜開眼,將手輕輕搭上屈楚的腰。
這一次,屈楚沒有將他的手拿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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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洲
屈楚那邊的事情終于有了點進展,但蘇應雪這里卻面臨著危機。
自從那個賭棍被人毒死后,蓬洲據點又死了兩個人。
還都是被毒死的。
還是之前那種“鮮腐草”配制成的讓人查不出死因的毒藥。
下手的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或同一波人。
這下,蓬洲據點不僅是人心惶惶,還一致提出了辭職。
沒辦法,待遇再好,也要先保得住命。
蘇應雪氣得抓狂。
玩毒的祖宗被人在眼前下毒還抓不到下毒之人,對蘇應雪來說是極大的侮辱。
她讓負責人將據點掛上暫停歇業的牌子,大家都先歇一歇。
……
這天晚上,亥時。
蘇應雪躺在床上細細思量最近發生的事情,紅姨睡在她外間的屋子。
蘇應雪將所有事情串到一起,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線索來。
正在這時,外間屋子傳來兩聲巨響,然后是紅姨“啊”的一聲慘叫。
還不等蘇應雪有什么動作,她已被人制住動彈不得。
然后,蘇應雪被人抓起夾到腋下,帶出了屋子。
……
蘇應雪沒想到自己還有被人擄走的一天。
她以為幾年前被陀陀部的前頭領設陷阱抓住那只會是她人生唯一的一次失敗,沒想到這次更加不如。
那一次好歹是設了陷阱才抓住她,可這一次,她就這樣輕輕松松被人夾在腋下帶著飛奔。
是、是飛奔。
夾住她的人沒有騎馬,可是奔行的速度比騎馬還快。
蘇應雪被橫夾著,頭比身子低,在這樣快的速度顛簸下,胃里的苦水都流了出來。
一炷香的時間后,那人夾著蘇應雪進了一座宅子。
他停止了飛奔,說道:
“你要的人我給你帶過來了,從此以后我和你兩清,你再也不要使人來尋我。”
說完后他將蘇應雪往地上一丟,然后閃身走人。
……
自始至終,蘇應雪沒有看清劫持她的人長什么模樣,可是能輕而易舉制住紅姨,其武功必定深不可測。
不是她們能想像的范疇。
畢竟,屈楚掄起玄鐵刀也打不過紅姨。
蘇應雪緩緩地站了起來,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間廳堂,正中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他的側邊還站著一個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