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腳下光影搖曳的車河。”
“看著服飾高貴的女人無力的掙扎,在視野開闊的高處痛快地宣泄而出。”
劉冠杰閉上眼睛,讓自己代入兇手,滿臉享受道:“也許在他眼里整個城市就是一個巨大游樂場。”
“此時此刻他不是在傷害女性。”
“而是整個城市!”
“咔!”五百喊停,沒發表任何意見,轉頭對蘇澤道:“該你上場了。”
“將不正常的虐殺行為作為發泄對社會仇恨的方式,這意味對他而言具有特殊意義。”
蘇澤站起身,進入表演狀態,目光平靜如水,整個人反而越發沉靜,如同一塊冰冷石頭,被包裹的嚴嚴實實。
“既讓他感到超乎常人的好奇、神秘、興奮,又讓他感到羞恥。如果男性能夠在早期與女性建立起正常關系的話,那么這種過分強烈的感覺會隨著社會閱歷的增加而慢慢消除。”
一步步走到鏡頭前,側身站定,微微皺眉,目光如同穿越空間鎖定在某個背影上,語氣仿佛機器般不帶絲毫感情。
“兇手很可能是一個與女性無法建立正常聯系的人,而這種人往往在一個缺乏女性關懷的環境中生活。”
“年齡不會太大,這種心理往往在青春期出現。男性,年齡不會超過25歲,家中沒有女性長輩,或者只有兄弟,具有挫敗的人生經歷。”
“作案喜歡建筑工地頂層,說明滿足兇手征服城市心理的好地點,同時也意味著他對于這類場所很熟悉,屬于心理安全區,因此應該是一個在建筑工地有從業經驗的人。”
伴隨分析,蘇澤越發堅定,眼前出現一塊拼圖,一塊塊信息填充進去,慢慢出現一張具體人臉。
“如果是這樣一個人,那肯定還有其他方式來表現與其他農民工的差別。”
“例如與農民工們油膩長發不同的干凈利落短發,想表明知識分子身份的眼鏡,也有可能是一件區別于沾滿水泥的工作服的白襯衫。”
說到這里,蘇澤猛然回頭,目光如同鷹隼般盯著劉冠杰,一字一句堅定道:“短發、偏瘦、戴眼鏡、白色襯衫、左手腕戴金屬手表的人!”
“這?”劉冠杰瞬間打個激靈,仿佛被蘇澤看透一切,內心所有毫無遁形。
這不是咄咄逼人,而是平靜的可怕的觀察!
好像自己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對方預料之中?
如同一只拼命掙扎在蛛網里的可憐蟲?
命運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