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似乎注定成功的贏家身上有太多東西值得格溫去學。
但是。
咒刃也似乎與這個烏托邦的世界的成功人士們有這一條痕跡鮮明的路線。她底線很低,且道德觀念靈活,但卻有一條無比死硬的底線。
那就是永遠不和食人的放縱派結社合作。
這似乎與她那靈活的道德底線不太符合。
但是這種堅持,卻讓她擁有了更加優秀的名聲。
或許她的成功就與這個有關系?
注意到他的眼神,咒刃.彼得耶夫娜露出略顯神經質的笑容,輕聲說道:“說個好消息給你們聽,尤其是你,格溫。”
咒刃口中的好消息往往不那么好。
好,但不完全好。
格溫已經習慣了這一驚一乍的樣子,就相當端莊的雙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小幅度的頷首,嘴唇動了動:“請說?”
咒刃笑容極為愉快,且自得:“我搞到了一張進入地下舞會的入場券。”
“什么!?”
彌海拉打斷道:“你怎么弄到的?你不是說這個地下舞會非常的…嚴格,且非常的會員制?”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員制成為了一個形容詞……格溫在心中吐槽了一句,但同時他也有著相同的疑惑,就直勾勾的看著咒刃。
“他們有一個會員,經常帶著仿雨夜屠夫的口罩,因此直露上半張臉。”
咒刃比手畫腳示意著:“有意思的地方是,他與我有著幾分相似,就是眼睛稍微小點,五官稍微凌厲點,同時皮膚也沒有那么白。”
她拽開自己的袖口,露出白玉般的手臂。
難以想象一個專職戰斗的人會有這種皮膚。
但源力使者就是如此,在進化后會逐漸的優化皮膚與外形。
格溫突然皺了下眉,感覺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東西。
不過旁邊彌海拉的叫聲打亂了思路。
“你這也太狡猾了吧!憑什么彌海拉和格溫先生就要打扮成舞娘混進去,你這家伙卻可以裝作客人的溜進去?”
咒刃呆愣住,偏偏頭:“我也做出了很大犧牲呢。”
“什么犧牲?”
“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很喜歡穿上男裝,再把胸口給裹平,最后還要加上肩墊吧?”
“誒……”
“我做的犧牲,不亞于你們啊,混蛋。”
“……”
兩人玩笑間都沒有提到‘這張入場券原本的主人的命運’。
死亡是日常見慣的事情。
格溫收斂起越發紛至沓來的思緒,問道:“那么我們何時行動?”
咒刃向右偏了一下頭,左手恰時貼在臉上。
那對松鼠耳神經質的抽動了一下。
她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將眼神投向了火花。
“衣服準備的如何?”
“目前能找到的是兩件霧嗣的…”火花撓了撓貓耳,“…說實話咒刃你說你找到了入場券,讓我松了一口氣呢。你這個體型的人,想要找舞裙,只能從野生的源力舞娘身上找了。”
舞團成員的體型大部分嬌小和平板。
像是動漫中那種放在碧藍航線中也不突兀的大型號舞娘,在烏托邦的世界中倒是不會出現。
一般那種體型還是舞娘的,要不就是名媛系,要不就是已經成為源力使者了。
格溫看了眼咒刃的體型,點點頭。
不過霧嗣的衣服……格溫皺了皺眉,但沒辦法挑剔太多。
見格溫沒有出聲,面上已經有點紅的彌海拉也乖乖的坐在位置上。
火花之前最擔心就是他們兩個人接受不了霧嗣那輕柔的服裝,見兩人都沒有說話,也才放心了點。
他捏了一下鼻梁,輕聲解釋道:“見海們最近因為天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