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明不怒不歡,只是碎碎地念著,“槍這種東西,從來就沒打死過人。”
輕描淡寫,就像在簡單地陳述一個(gè)事實(shí)。
他擰了擰脖子,向著孤魂宿野步步緊逼,但又在對方繞開自己后,仍舊自顧自地徑直朝前方走去。
他輕說道:“想你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那么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何謂……傳奇。”
說話的瞬間,花錦明已經(jīng)來到了角落,將他的那把黑玉質(zhì)地的唐刀拔了出來。隨后,他緩緩地拔劍出鞘,眼睛里、劍鋒上都閃爍著寒芒,無比耀眼。
孤魂宿野慌了,猛地抬槍,向著花錦明不斷射擊。
砰砰砰的一連串槍聲,振聾發(fā)聵。
周圍人都嚇得捂住耳朵,緊縮成了一團(tuán)。
花錦明卻渾然不怕,只甩了一陣劍花,便將那些迎面飛來的子彈盡數(shù)劈飛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孤魂宿野被打破了認(rèn)知,慌慌張張地向后退了好幾步,最后在子彈用盡時(shí),撲通癱倒在了地上。
花錦明嗤笑道:“怪物?對,沒錯(cuò),很多人都這么稱呼我。不過,他們都已經(jīng)不能說是人了。”
就在這時(shí),他那正處于靜音模式的手機(jī)輕輕震動(dòng)了一下,是奪命書生打來的電話。
花錦明拿起便接了。
奪命書生道:“查到了,木偶公會的會長孤魂宿野,早些時(shí)候確實(shí)跟地下會的人有過交集,不過只是個(gè)被人擺布的工具,不值一提。就是這人手里少說也有七八條人命,總之,不是什么好貨色。”
花錦明眉頭突然緊鎖,“好,我知道了。”
“他那些親戚朋友還要查嗎?”
“不用了,足夠了。”花錦明說罷,便掛斷了電話。握劍的手越來越緊。
孤魂宿野感覺到了殺氣,恐懼道:“你……你想干什么?”
花錦明反問了聲,“你說呢。”
孤魂宿野慌到:“殺了我你也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你不會殺我的,你不會殺我的,你不敢,你不敢!”
花錦明微然錯(cuò)愕地笑著,“我不敢?你知道我手里有多少條人命嗎?不差你這條好嗎。”
就在花錦明要一劍沖出去的時(shí)候,他的身后,門的那個(gè)方向傳來了猛烈的呵斥聲,“住手——小明,你真的要?dú)⒘怂麊幔俊?
那人堅(jiān)忍著痛苦,繼續(xù)質(zhì)問到:“還要……再變回以前的你嗎?”
花錦明猛地一回頭,驚住了。“劉斌!”
此時(shí)的劉斌嘴唇發(fā)紫,臉不停地流汗發(fā)抖,甚至都不能直接站起來,而只能扶著門框,硬撐著沒有倒下。
“你怎么了?劉斌。”花錦明慌忙跑向他。
他則焦急地說到,“不要再殺人了。我已經(jīng)報(bào)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之后才在花錦明的繼續(xù)追問下,道出了緣由,“他們給我打了一針東西,我不知道是什么,就是身上好疼。”
花錦明注意到,劉斌所看的方向正是那群研究人員,瞬間勃然大怒,提劍上去指住了他們。
很快,他們便哆哆嗦嗦地推出一個(gè)人,顫巍巍地說到:“是人工合成的毒素,不,沒有毒,沒有毒,有一點(diǎn),一點(diǎn),就一點(diǎn),不會死的,不會死的,真的不會死的。”
花錦明猛地將他抓在墻上,喝問到:“到底會怎樣?”
“會逐漸感到頭昏乏力,最后就是昏迷。但是絕對不會死的,最多……最多植物人……”
花錦明愣住了,突然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將他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解藥呢!”花錦明惡狠狠的喊到。
“沒……沒有解藥……”
花錦明只覺瞬間眼前一黑,整個(gè)人都不好了。他想打人,卻又下不去手,只能撲向孤魂宿野,把所有的怨恨都撒在了他身上。
孤魂霸天對天發(fā)誓,那絕對是他聽過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