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檐表大冬答應得非常快，同時像機關槍一樣說到：“這個東西其實非常簡單。當然，也不是特別簡單。首先需要用到的是號稱上帝公式的歐拉公式，然后嘰里咕嚕巴拉嘎嘎呼勒勒……”

不是檐表大冬嘴瓢了，而是花錦明根本就沒聽懂。

后面的是什么？中式外星語言嗎？

檐表大冬問：“現在明白了嗎？”

花錦明頓了頓，一臉神奇地反問到：“你一口氣說這么多話，都不喘氣的嗎？”

檐表大冬尷尬得話都變少了。“不是，我說了這么多，大神你要么聽懂了，要么沒聽懂。怎么還問我喘不喘氣呢？我如果不喘氣，那不是死了嘛。”

“好吧，沒……沒聽懂……”花錦明險些當場求饒。

“沒事。我寫給你看，你一看就明白了。公式什么的都是書上的東西，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系統為什么要拿一個流體力學的公式來修正誤差。大神你知道為什么嗎？”

檐表大冬一邊拿樹杈在地上畫，一邊說。

“不知道。”花錦明猛地搖頭，見檐表大冬不信，只得更加用力地搖頭。

“好吧~”檐表大冬有些失落，但僅僅只失落了幾毫秒，就又興奮地畫他的東西去了，就像在完成一樁偉大的事業。

最后，他拍了拍手，道：“嗯。寫完了。大神你看看，有沒有哪里寫錯的，幫我糾正一下。我這人吧，有個毛病，太專注的時候容易忽略很多東西。”

花錦明看著那滿地的……

額？

該怎么說呢。

反正就是一堆很神奇的符號。滿頭問號。

花錦明小心翼翼地問到：“這是英文嗎？還是希臘文？拉丁文？又或者是你們天才之間專用的某種暗語？”

“大神你可真會說笑，這不就是數學嗎。”

花錦明感覺自己受騙了。“為什么這一大片都沒有數字？連加減符號都沒有。”

就像小時候學數字，學完了“一二三”，再往下學到“四”的時候，也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檐表大冬明白了，安慰道：“好吧，大神你可能對泛函缺乏一點了解。”

“什么鬼？”花錦明仿佛從漢語中聽到了一個英文單詞。

“就是從函數空間到數域的映射。額，具體指拓撲線性空間到拓撲線性空間之間滿足各種拓撲和代數條件的映射。”

“哦，這樣啊。”花錦明也明白了。

自己才不是缺乏一點了解，請叫我文盲，謝謝，不要客氣。

“大神你看不懂沒關系，我可以教你。”

花錦明以光速拒絕到：“不用了。”就憑自己這顆1600毫升的大腦，這輩子怕是學不會了。

“好吧~”檐表大冬又失落了幾毫秒。

片刻后，他又異常地興奮到：“那我帶著你一起找就可以了。我負責算，大神你負責打發其他玩家。然后，我們五五分就可以了。”

花錦明說：“要不還是七三分吧。你七我三。”

畢竟，這滿地的符號，花錦明別說算了。就是把它拍下來，重新抄一遍，都能把π抄成17。

“還是五五分吧。公平些。畢竟我可是很崇拜你的，大神。”

花錦明痛苦地捂住了臉。

不知怎的，他突然間不是很喜歡“大神”這兩個字，還是叫“文盲”親切一點。

“好，那我把我的幾個朋友叫過來。你放心，她們不分東西，直接從我的那份里扣。”花錦明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

必須說明，剛才的停頓不是猶豫。

是在懺悔……

自己對人類文明一文不值。

然后，檐表大冬又開始了他的科學大發現。眼睛一次次地亮起光芒，追問到：“咦，大神，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