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蕭嘉遠,嘆了口氣,“多大人了,還一點腦子不長,我問你,皇后既是把你請進宮讓你和顧珞私會,那你覺得到底是什么機緣巧合才能讓你恰好聽到這樣絕密的事情!皇后是蠢么,專門派了倆宮女去你大門外嘀咕這種事。”
蕭嘉遠一愣,“哈?難道是假的?”
郁宴就道:“假的倒是未必是假的,只不過有人想要拿我當刀子去對付皇后而已。”
話要這么說,這人是誰就很清楚了。
除了二皇子一派的,再沒別人了。
蕭嘉遠有些心疼的看著郁宴,表面上風風光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瘋批美人郁小王爺,暗地里多可憐一人啊。
爹不疼娘不愛的。
蕭嘉遠正嘆一口氣,忽然眼睛一定,挑了一下眉,指著窗外大街就道:“誒,那不是你金屋藏嬌那小美人兒么!”
郁宴理都沒理他。
蕭嘉遠卻一臉振奮,起身撅著屁股趴到窗口仔細瞧,“嘿,真是顧二。”
郁宴皺了一下眉,轉頭朝窗外看去。
顧珞坐在定遠侯府的馬車,車上窗簾被掀開,她正探著小腦袋朝外瞧呢。
這傻子去定遠侯府做什么?
蕭嘉遠揶揄的看了郁宴一眼,“你家大房終于看不過眼,準備對你養的小美人兒下手了?”
郁宴冷冷瞥了蕭嘉遠一眼,“別胡說。”
蕭嘉遠沒了興致看已經走遠的定遠侯府馬車,轉身坐回來,興致勃勃看著郁宴,“我記得,以前你不是煩顧二煩的要死么?怎么突然就回心轉意了?難道你倆睡了?”
郁宴一口酒差點噴出來,抄起酒杯就朝蕭嘉遠潑過去。
蕭嘉遠身子一閃,敏捷的躲開,“嘿,還知道惱羞成怒了?”
郁宴沒好氣道:“我和她,什么關系都沒有,她是去給歡歡瞧病。”
蕭嘉遠嘖嘖嘖的拉了個長音,“她給歡歡瞧病,你用得上給她派個了兩個暗衛暗中保護?就算保護她,那他弟弟呢,你怎么也派了兩個暗衛,我還沒聽說過,哪家的醫女有這待遇呢。”
郁宴好像也覺得有點好笑,揚了揚嘴角,“我也沒聽說過。”
說著,起身。
蕭嘉遠立刻道:“你干嘛去?不是說了,今兒晚上陪我?”
語氣活像個獨守空房數年的小媳婦。
郁宴在他臉上拍了拍,“去找你的小紅小綠小粉小翠去吧,你爹我還有事。”
蕭嘉遠啪的打掉郁宴的手,“滾你大爺,就愛占我便宜,你有什么事?總不能是為了你的小情人要打到你大房門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