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嘉遠(yuǎn)一言難盡的看著郁宴,“你說你是不是有病,以前過生辰的時候就跟當(dāng)天要給你上絞刑似的,一天驢臉拉的快到鞋底子了,今兒倒好,樂一天了,這些年,我終究是錯付了啊!這么多年陪伴比不上顧二一頓賞飯啊。”
郁宴嘴角帶著笑的白了蕭嘉遠(yuǎn)一眼。
蕭嘉遠(yuǎn)就道:“怎么的,一會兒蹴鞠比賽結(jié)束了,我就主動消失,給你們制造機(jī)會?”
郁宴道:“沒必要,一起去吃飯,人多熱鬧,左右現(xiàn)在郁歡見了你也不害怕了。”
正說著,蕭嘉遠(yuǎn)忽然咦了一聲,“那不是顧珞嗎,她也來了?”
今兒白鹿書院和國子監(jiān)的學(xué)子進(jìn)行蹴鞠比賽,原本是國子監(jiān)祭酒作為本場比賽的頒獎人員,給冠軍隊頒獎,但因為昨兒晚上多吃了半個桃子,今兒一早就拉稀,沒辦法,只能換個人。
這人身份還不能低了。
別人都忙的腳不沾地,二皇子被禁足,太子又剛鬧出何雅詩那種事,皇上猶豫了半天最終指定了郁宴。
蕭嘉遠(yuǎn)也就跟著一起過來湊熱鬧。
瞧著顧珞從馬車上下來,郁宴本來就帶著笑意的嘴角越發(fā)向上揚(yáng)了揚(yáng),抬腳就朝顧珞那邊走。
這人是追他追到這里來了?
“哎呦,這一路可真夠難走的,今兒鼓樓大街怎么那么堵啊?!鼻啬拇笊┣倌飵е齻€孩子從另外一輛馬車下來,兩步走到顧珞跟前,伸手挽了顧珞的胳膊,“咱們沒來遲吧,小漠說咱們的位置在第一排?!?
顧珞笑著跟琴娘往書院走,“應(yīng)該沒遲,好像正好趕上入場的時間?!?
兩人背后,郁宴上前的步子僵在那里,臉上笑容消失殆盡,一臉委屈看著顧珞跟秦漠的大嫂以及秦漠的幾個侄女進(jìn)了書院。
蕭嘉遠(yuǎn)轉(zhuǎn)頭看看郁宴,張嘴想要安慰一句,但一時間詞窮,憋了好一會兒才道:“她也許不知道你來,畢竟你也是被臨時欽定。”
郁宴轉(zhuǎn)頭看蕭嘉遠(yuǎn),“不會安慰人可以閉嘴?!?
如果顧珞不知道他來,那她來是做什么?專門看秦漠嗎?
正說話,主辦方白鹿書院的院長從里面出來,熱情的迎了過來。
郁宴的身份,肯定不會坐到普通觀看席那邊,他的位置在普通觀看席的正對面,一眼就看到顧珞和琴娘坐在第一排,正有說有笑,琴娘伸手指著中間球場。
球場上,秦漠穿著一身蹴鞠衣,頭上系了條發(fā)帶,正揮手朝她們那邊跑過去。
帶著恣意的風(fēng)一步躍上觀看席,秦漠趴在欄桿上和顧珞道:“等會兒顧珩他們踢開場,踢完就是正式比賽,你要是覺得無聊,等顧珩開場完了你先走,晚上過去吃飯?!?
琴娘看了秦漠一眼。
顧珞笑道:“我看你比賽,沒怎么看過蹴鞠呢?!?
是沒看過,上輩子連足球賽都沒怎么看過,瞧著球場上架好的風(fēng)流眼還怪有意思的。
秦漠笑容加大,打了個響指,“行,顧夫子親自觀賽,我壓力好大啊,踢了冠軍有獎勵沒?”
顧珞笑道:“你難道不應(yīng)該感謝我來圍觀你踢了個冠軍?”
“行,踢了冠軍我給顧夫子頒個感謝獎,要是沒踢冠軍,顧夫子給我頒個安慰獎?!?
說著,場上有人喊秦漠的名字。
秦漠躍下觀看席,朝顧珞和琴娘揮揮手,“我先過去了?!?
谷他一走,琴娘笑呵呵朝顧珞道:“秦漠球技很好的,你琢磨琢磨跟他要個大的。”
顧珞就笑道:“有你這么當(dāng)嫂子的么?!?
“我聽說你都答應(yīng)他好幾頓飯了,可不得跟他要個大的,誒,讓秦漠給你弄烤肉吧,他弄得烤肉比我們云海居的廚子都香,我都好久沒吃了?!?
顧珞笑的不行,“這是給我要獎勵呢還是給你要呢?!?
琴娘道:“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