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了?
“心柔和宴兒的事,想來你也聽說了?”太后看著顧珞問。
心柔和郁宴的事?什么事?
顧珞裝著糊涂,捏了帕子溫聲道:“聽王爺提起過郡主兩次。”
太后像是有些意外,揚了一下眉梢,“宴兒和你提起心柔了?說什么?”
顧珞一臉猶豫看了心柔郡主一眼,欲言又止須臾,最終道:“就說,心柔郡主不太檢點之類的,說曾經私下向他示愛,讓他十分嫌惡。”
啪!
不等顧珞說完,太后啪的一拍桌子,之前慈和的面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沉。
心柔郡主坐在那里,肩膀瑟瑟,明顯是給屈辱哭了。
太后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繼而朝顧珞道:“放肆!這話也是你能編排的!”
顧珞立刻起身,怯懦驚懼道:“太后娘娘息怒,臣婦不敢,這不是,您問,臣婦才說,臣婦絕對沒有對其他人說過,至于編排,臣婦冤枉,太后娘娘若是不信臣婦的話,可以叫了王爺問問,這話臣婦怎么敢隨意瞎編。
郡主是金枝玉葉,臣婦不過草芥出身,臣婦不敢。”
顧珞姿態端的低,但是該說的話一句不少。
太后滿目幽冷看著她,“胡言亂語,你當哀家當真不知道你當初是如何糾纏宴兒的?心柔不過同宴兒表達了幾次關切,宴兒怎么會如此說她。
倒是你,成親之前不知廉恥,無數次糾纏宴兒。”
太后既然這么說......
顧珞心下嘖了一聲,那就別怪我了。
提了口氣,顧珞委屈巴巴道:“太后娘娘屬實冤枉臣婦了,臣婦之前是糾纏過王爺,但王爺若是對臣婦無意,憑著王爺的性子,臣婦還能有活路?
王爺說,對于心愛之人,這不叫糾纏,叫情趣。
對于不愛之人,這才叫蒼蠅般的揮之不散令人作嘔。”
砰!
心柔郡主哆哆嗦嗦端在手里的一盞茶,咣當落地。
她臉色慘白的看著顧珞,似是受不住這份屈辱,霍的起身帶著眼淚轉頭跑了出去。
她一出去,太后的臉色就更難看了,目光若淬了毒,盯著她,一字一頓的道:“哀家不和你拐彎抹角,今兒你要么就將心柔帶回去,隨后哀家會讓陛下下旨賜封側妃。
要么......
你就在哀家這寢宮侍疾吧。
太子大喪,哀家悲痛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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