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嘩然,議論紛紛。
鄭先行的臉上浮現(xiàn)出愕然之色,不敢置信,沉痛的表情:“你,你為何要這么做?”
許應冷笑道:“我們正一門,何時需要對一個女人唯命是從?她有什么資格?堡主你沒意見,我可有意見!那女人手段殘忍,絕情冷漠。她害死了我兒子,我對她恨之入骨。所以,我要除掉她!”
“她該死!”
鄭先行滿臉痛心模樣:“你,你這又是何必呢!”
“堡主,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許應看了鄭先行一眼,又看了所有人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楊瑜的身上,眼神逐漸陰狠:“人是我殺的,一切都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她該死,你也該死!”
說完,下一秒,他一掌狠狠拍在了自己腦袋上。
“噗!”
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七竅流血,許應的身軀直直倒下。
沒了氣息。
“長老!”
“師傅!”
朱雀堡的弟子哭成了一片。
臺上的鄭先行,神色悲痛不已:“你,你這又是何苦呢?盟主待我們不薄,你怎能因一己之私,干出如此愚蠢之事來。”
周圍震驚,不少人瞧見這一幕,皆瞠目結舌。
這位長老……未免手段也太狠了吧?
不少人將目光轉移到鄭先行身上,瞧見他面色陰沉,臉上滿是悲痛之色。
許多人瞧見這一幕,心頭都是微微一顫。
手段狠的,或許是這位鄭堡主。
當真是……好魄力。
不少人心頭一寒。
這鄭先行,果真是個狠角色。
此時,他緩緩看向楊瑜:“沒想到,是我鄭某管教不嚴,出了此事,的確是我鄭某的過錯……如今許應長老已死,也算是替盟主償命,罪有應得。還請楊樓主,不要再怪罪牽連他的弟子親人了,如何?”
楊瑜冷冷的盯著鄭先行。
她終究還是小瞧了鄭先行。
好狠的手段!
好凌厲的手段。
死一個長老,將自己置身于事外。
將所有的責任推卸的干干凈凈。
這種手腕,是楊瑜所沒有想到的。
鄭先行此舉,頓時打亂了她的計劃。
鍋全部被那死去的長老接了,如今他死了,一切死無對證。
這讓楊瑜的眼神愈發(fā)冰冷,同時也讓她感覺到了幾分不妙。
果然,就在此時,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既然此事已調查清楚,水落石出了。那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討論一下之前的問題!”
楊瑜猛然抬頭,瞧見陸長興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臺上。
他終于出來了!
陸長興眼神波瀾不驚,那如鷹眼一般的眼神盯著楊瑜:“今日大會的重點,乃是盟主之位的歸屬,在此之前……楊瑜,盟主吊墜,是不是該交出來了!”
“你是昔日盟主身邊的親信,那盟主吊墜自當就在你這里!”
陸長興盯著她,冷聲道道:“這些年來,你如意樓屢次干涉我各大門派事務,打傷我正一門弟子無數。今日,我暫不與你計較這些,交出盟主吊墜,你便可離去。”
隨著陸長興開口,一旁的黎云也跟著出聲。
“沒錯,只要交出盟主吊墜,昔日你如意樓與我天海宗的恩怨,一筆勾銷!”
“我白虹宮附議!”
“……”
幾乎在同一時間,各大門派的長老同時出聲。
矛頭,直指楊瑜。
楊瑜眼神冷冷的盯著這幾大門派的人,她哪里還不清楚?
各大門派之間心思詭異,落井下石是他們的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