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湘神的出現(xiàn),不知不覺想了這么多……
白騏回過神來,再看白狼妖王還在等候,又仔細詢問螢草使者和大道宗林宗主的具體情形,聽聞兩人互相不認識,信的內(nèi)容也不知道后,白騏就放下心來。
林宗主毫無疑問是人類,他跟妖怪大概也沒什么好說的,一封信的往來而已,說明不了什么。
況且,以他的的超絕修為,怎么也不可能被妖怪威逼利誘。
自己這個殺神和楚國湘神都在,一個化神境界的螢草使者,相比較來說,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這里,殺神白騏叫過來白狼妖王,伸手按在它的巨大腦袋上,一層血紅色真氣縈繞開來。
最后化作一道暗紅色圓環(huán),如同項圈一樣纏繞在白狼妖王脖子上。
白狼妖王不敢抵擋,苦著臉接受了。
“殺神大人,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
“沒有了,你去吧。記住以后不要招惹人類,尤其是大道宗林宗主,更不是你能夠招惹的。”
殺神白騏揮手,說完之后,繼續(xù)落到下方,清掃齊國的土豪劣紳。
白狼妖王低頭看看“紅項圈”,心中無比愁苦地繼續(xù)往北飛。
當天下午到了武陽城,在其他妖怪的詫異打量之下,到了東方望的府邸。
這里也是螢草使者居住的地方。
“白狼妖王,你這是……”玄龜妖王恰好出來,看到白狼妖王,頓時訝然詢問。
白狼妖王悶著頭,沒有理會他,繼續(xù)往前走。
“寒螭妖王呢?”
玄龜妖王又問道。
“兇多吉少!”白狼妖王沒好氣說了一句,請看守的妖怪稟報螢草使者,自己送信歸來了。
玄龜妖王面上露出一點微笑,慢悠悠向外走去。
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出事了吧。
看守的妖怪通稟之后,白狼妖王進入院中,見到了皮膚蒼白,雙眼盈盈碧綠的螢草。
“怎么回事?”
螢草使者皺眉詢問。
“你怎么變成這副模樣?還有,寒螭呢?怎么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怎么回事……
白狼妖王的鼻子抽了一下,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從到了大道宗之后,他就感覺事情可能不太對勁;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居然能夠衰到這個地步!
直到這時候,他才有種重歸故鄉(xiāng),能夠傾訴一下的感覺。
“螢草使者,我們太苦了!”
螢草訝然挑眉:“怎么回事?大道宗林南對你們出手了?”
“何止是他!”
白狼妖王苦不堪言地描述起來:“到了大道宗,拿到回信后,楚國的湘神恰好也在,把我們給抓住;林南把寒螭留下,生死未知,讓我回來報信!”
“還沒出齊國,又遇上秦國殺神白騏,又把我擒住,警告一番……”
螢草聽他說這個過程,有些感覺紛亂。
什么湘神、殺神的且不說,林南給回信了,這才是她最關(guān)注的事情。
“回信呢?拿來。”
白狼妖王有些驚訝,心道:這封信有這么重要嗎?
我說的大道宗林南的實力,還有楚國湘神、秦國殺神,你都沒有在意?
不過他也不敢違逆,急忙將信取出來,交給螢草。
螢草拿起信,剛拆開信封,腳鐐聲音響起。
東方望站在屋門口,看著院中:“什么信啊?能讓我看看嗎?”
“我給大道宗林宗主的信。”
螢草笑吟吟地看著他:“夫君,你想看?”
東方望當然想看,但是作為一個曾經(jīng)把螢草娶為妻子,對螢草的心情了如指掌的男人,他更加明白螢草此時的表情分明隱含譏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