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不滿嗎?”
“你說的使用,是我想的,那種使用嗎?”東方望帶著一點(diǎn)僥幸之意,“應(yīng)該不會吧?那老頭子又老又丑,還陰沉沉地,跟剛死了全家老小一樣……”
“你應(yīng)該不會,對他想要……”
“嘻嘻,大概正是你想要的那種吧?!蔽灢菔拐呋蝿?dòng)腰肢,來到東方望的身前,草木香氣噴到他的口鼻之中,“夫君呀,你是不是感覺可以放心了呢?我再也不會纏著你了……”
東方望舉起手,神情茫然地抱著頭,也不顧身上手銬腳鐐嘩啦啦作響。
“我不能接受!”
“我怎么會被這樣一個(gè)老家伙搶走女人?不可能的!”
又盯著螢草使者:“你瘋了?對,你一定是瘋了!”
“那個(gè)神降老人不僅又老又丑,而且膽小如鼠,品德惡劣,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優(yōu)點(diǎn)。”
“你居然選擇他?你簡直就是瘋了!”
“我可沒有瘋……只不過,我很樂意看見你這種模樣?!蔽灢菔拐咝σ饕鞯乜粗鴸|方望,手上冒出綠色真元,將他和青鳥青雅都禁錮住,然后晃著身軀,慢悠悠地向著隔壁小院走去。
東方望見到她這模樣,頓時(shí)心中絕望起來。
“喂!螢草,你回來!你回來!”
“我錯(cuò)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回來,咱們的休書作廢,我陪著你!我以后都陪著你!你是我的女人,不要去陪那種老家伙!”
螢草恍若未聞,只留下一道輕笑聲。
東方望拼命掙扎起來,急出一頭汗來,口中叫罵不已:“他媽的,她瘋了!簡直是瘋了!為了保護(hù)我,居然要跟神降老人那種垃圾……”
“那不是很好嗎?”青鳥青雅好奇問道,“你都不要她了,她去找其他男人,受傷的也是其他男人,你還管她干什么?”
“這不一樣!”
東方望一邊罵螢草,一邊說:“這個(gè)瘋女人!”
“從來都是女人動(dòng)心后被我甩了,沒有女人甩過我;更不用說,這個(gè)瘋女人是頂著我妻子的身份,去找其他男人?!?
“我他媽這輩子都沒吃過這種虧,氣死我了!”
青鳥青雅想了想,很認(rèn)真地說道:“那你好像也挺活該的?!?
東方望被氣壞了:“你是哪邊的?”
“我和你是一邊的,但是講道理,在這件事上,你活該……”
東方望氣急敗壞:“滾滾滾滾!不要再跟我說話!”
青鳥青雅轉(zhuǎn)過頭去,慢悠悠地用鳥喙理了理羽毛:“我要是能走,早就去大道宗了。你讓我滾到哪里去?”
東方望的臉色脹紅,挺著脖子,歪著頭,側(cè)著耳朵,想要聽清楚隔壁院子的動(dòng)靜。
可惜他已經(jīng)被螢草禁錮住,根本聽不到多少東西。
……
螢草邁步走入隔壁院子,要做的當(dāng)然不是東方望所想的那件事。
神降老人的使用方法,她早就想好了。
“螢草使者,您來了?”
神降老人見到螢草,立刻卑躬屈膝地上前,又是行禮又是問好。
螢草也沒有讓他起身,只是讓他單膝跪在自己面前。
“我說看一看你的神降之法,你說需要時(shí)間準(zhǔn)備?!?
“現(xiàn)在準(zhǔn)備好了嗎?”
“是是是,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還請螢草使者察看?!?
神降老人立刻恭敬說道。
“準(zhǔn)備好了就好?!蔽灢菔拐叩f著,“起來,讓我看看你的神降之法吧?!?
“是!”
神降老人深深吸一口氣,手中從儲物袋中捏出一把金剛砂,揮灑成方桌模樣。
自己在方桌面前,又抓出一把香灰。
真元運(yùn)轉(zhuǎn),香灰氣味彌漫。
神降老人恭恭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