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在深山養女帝
神降老人的蹊蹺被東方望注意之后,他就心中先是恍然。
也對,如果神降老人是那種畏畏縮縮的膽小鬼模樣,螢草也不會看上他。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螢草才會對他另眼相看?
不過,緊接著,東方望便又多想了一層。
拋開他可能被老頭子搶走女人這一種可能……
如果現在的“神降老人”已經不是神降老人了呢?
就像是某些元嬰境界的修士,一旦用元嬰奪舍某些凡人,雖然會有異常之處,那些凡人的親人也是很難察覺的。
假若“神降老人”已經被另外一個人給奪舍了,那么螢草所有的態度,都可以解釋的通。
她是“使者”,利用神降老人的身軀,請了另外一個更高身份的人降臨在神降老人的身上,這不正是最合情合理的事情嗎?
畢竟,“使者”這個身份,終究意味著很多時候不足以解決問題。
而螢草得知大道宗林宗主的消息后,肯定會想辦法。
現在的“神降老人”,就是她應對林宗主的方法。
這個念頭升起來,東方望越是打量,就越是明白——螢草對“神降老人”沒有男女之意,只有恭敬表現。
“神降老人”也絕不再是原來的神降老人。
心里面將這些想法都收起來,東方望決定做個“一無所知的蠢人”。
即便他知道螢草剛才是故意氣自己、誤導自己;即便他已經知道真相,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自己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為好。
另外,很顯然,螢草也不想讓“神降老人”知道她曾經在這個小千世界結婚的事情。
因此才堵住了東方望的嘴,不讓他說話,還說他是抓來折磨的人類。
東方望這邊想著,另一邊,神降老人外表的南華老仙在螢草的陪伴下,在府邸內轉了轉。
“老仙,林南那邊,我們就只是按兵不動嗎?”
“之前為了驗證林南的身份,是否來自于我們世界,我用了太平道的口號……我驗證了他的身份的同時,他也驗證了我的身份。”
“現在,我們知道他是左慈的手下,我們的敵人。”
“他應該也知道我們是敵人了……”
說完之后,螢草甚是忐忑不安。
她擔心南華老仙責怪自己做事情太過魯莽,暴露了自己身份存在。
幸好,南華老仙并未放在心上,淡淡說道:“所以,我們才要鎮之以靜。”
“那個大道宗林南的情報消息,你需要繼續打探。”
“尤其是他的實力方面,僅僅靠這個小千世界的修行標準,粗糙地用化神境界來形容,這明顯是不足夠的。”
螢草聞言,也是露出為難表情。
“老仙,這件事不是我不想做,實在是有些難。”
“您看,我的手下妖怪們,不過是倚仗血脈、只比人類的修士稍微強一點罷了。”
“那些元嬰境界的,說白了就是人仙初期,目前也只有五個。”
“我也只是化神境界,人仙中期。”
“我們哪怕是拼了命,想要試探出大道宗林南真正實力,怕也是很難;而我們這樣的實力,在這個小千世界已經屬于頂尖,其余的更加指望不上。”
也就是說,實際上他們甚至沒有資格和林南平等交手。
南華老仙聞言,也是皺眉。
如今自己的一道氣息,降臨到這個神降老人身上,只有地仙初期修為。
地仙初期修為,或許能在這個小千世界縱橫無敵;但若是放在中千世界之中,實在不能算是高手。
如果大道宗林南比自己弱小,那還好辦一些。
若是他比自己強大,那可就真的要折損顏面,甚至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