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地搖了搖頭，在沙發(fā)上坐下，順便把那雙被白絲包裹著的腿抱到自己大腿上。

“又想銬我了？”

“說實話，想。”

棲川唯皺了下眉，多崎司的雙手握著她的腳掌在來回撫摸。掌心出傳遞而來的溫度和接觸感，令她下意識蜷縮起了腳趾。

“手感怎樣。”她問。

“絲襪綿密細致，柔軟順滑。小腿彈性十足，令人愛不釋手。”

“打算玩到什么時候？”

“玩到膩為止。”

棲川唯大概想不起合適的字眼，閉上嘴巴，臉頰微微泛紅。

多崎司揉著她的雙腿，疑惑地問：“如果釣不到魚，你的后手是什么？”

“根本就沒有什么后手。”棲川唯搖了搖頭，“我原本的計劃只讓你在養(yǎng)殖池里釣，再通過后期把背景的幕布改成大海就行。”

“大工程呀。”

“對我而言不過多花費幾個小時。”

“了不起！”多崎司點頭稱贊，接著問：“既然你幾個小時就可以完成的工作，那為什么要讓我在外面暴曬一天？”

棲川唯慢條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冰淇淋，舔了舔嘴唇：“不為什么，就是想耍你。”

“理由很充足。”

多崎司不無感慨地笑了下，“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被我說服了。”

“我確實被你說服了。”棲川唯用指尖撩著一縷金發(fā)，像是享受按摩似地半瞇起眼：“從上周中暑，到這周來大間町這段時間里，我都處于想重新認識你的狀態(tài)。”

“為什么現(xiàn)在又不想了？”

“第一，我只想獨占你，不想看到你和別人有親密的交流，更不想自己只能是個插不上話的局外人。”

“嗯，我理解，第二呢？”

棲川唯稍稍睜開眼，澄藍的眼眸注視著他：“你說過你也是個天才，也說過我是你最熟悉的人，但即便是這樣，你也被我耍了一道。這只能說明，你還達不到我的要求！”

“明白！”

多崎司深吸一口氣：“那你有沒想過，如果我釣上了呢？”

“不可能。”

“我說的是如果。”

“沒有那么多如果。”

棲川唯搖了搖頭，眼神復(fù)雜地看著他：“我對你的感覺真的很特殊，會感到臉紅、害羞、心跳加速，這一切都是真的。更具體一點來說，比如你現(xiàn)在玩著我的腿，即便是這樣輕薄的動作我也無法討厭你，甚至有點享受。如果你可以離別的女人遠點，只對我一個人好，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真心實意地喜歡上你，你能做到嗎？”

多崎司沒好氣道：“死了這條心吧。”

“這樣我們永遠也沒有成為朋友的可能。”棲川唯垂下眼瞼，語氣遲滯地說：“如果不能完全屬于我，那我寧可一丁點都不要。”

“這發(fā)言夠驕傲，非常符合棲川唯的風格。”

多崎司窺探視似地盯著她的臉：“但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耍，這口氣咽不下去，你說怎么辦？”

“你能拿我怎么辦？”

棲川唯稍稍扭起嘴角，這神態(tài)未嘗不可視為笑意。儼然從水底透射出來的柔和陽光映著她的臉龐，涂上一層近乎迷幻鮮艷色彩。

至于這笑容的含義嘛，多半不怎么友善......

“多崎君，快來，你的竿上魚了，是大魚！”

船艙外傳來中野社長的聲音，多崎司松開她的腳，“就看天意吧。這條魚如果不是藍鰭金槍魚，那我們倆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各走各的路。這條魚如果是藍鰭金槍魚的話......”

他輕笑了下，邊往外走邊說：“被俘虜?shù)呐T士，成為奴隸的公主，被買賣的圣女，這三種s你選一個吧。”

“多崎司你做夢！”

棲川唯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