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戀愛游戲要滿倉
星野花見她就是天下第一!
多崎司再一次確認(rèn)了自己心中的信念。
不過...有時候蠢得好可愛。
哈哈...這多艷麗的母單花呀,她就是吃了沒談過戀愛的虧。
“少年,專心一點。”
老巫女的不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多崎司回過神來,趕緊舉起纏滿了彩色繩索的雙手:“很抱歉,剛才想到一些有趣的事了。”
“年輕人就是這樣,沒一點定力。”林由婆婆不悅地瞪了他一眼,隨后又無奈了朝二宮詩織說道:“還有你,從進來到現(xiàn)在,你的心思就完全沒在工作上。少看兩眼沒事的,他就在這房間里,跑不掉。”
“哦...知道啦。”二宮詩織朝著多崎司眨了眨眼,“林由婆婆要不今天就讓我摸魚一天吧,多崎君這張臉,我怎么看都看不夠。”
老巫女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二宮,專心一點。”多崎司舉起手上的繩索,“快點解放我的雙手,這樣舉著很累的。”
“沒問題!”
二宮詩織打了個帥氣的響指,乖巧地把心思放回到工作中。
老巫女的臉更黑了。
這小丫頭...你還能分得清是誰給你發(fā)工資的嗎?
約二十平米大小的房間里,紡錘碰撞的聲音重新響起,正在制作的是祭祀儀式上所用的組結(jié)——神道教自古傳下來的傳統(tǒng)手藝,用紅白黃三色細繩編織成結(jié),完成的組結(jié)上,會編入各種非常可愛的圖案。
“要用心去聽繩結(jié)編織的聲音...”林由婆婆一邊靈巧地牽線,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只有用心去編織起來的繩結(jié)才會有感情,它才可以把人與人的心聯(lián)結(jié)起來。”
“欸?”二宮詩織眨了眨眼,“還有這種說法的嗎?”
“那是當(dāng)然的。”林由婆婆回頭看了她一眼,“形式上的意義并不是只是做出來給人看的,它平常雖然不顯山不漏水,但總有一天會蘇醒過來,也許就在你人生過得最痛苦的時候...我年輕時候,就曾...呃,死丫頭,別看他了,你手上的繩全都亂了!”
“哈哈...抱歉婆婆,一不小心就忍不住了。”二宮詩織趕緊回過頭,把顏色鮮艷的組結(jié)從工作架上取下。
多崎司看了北海道少女一眼,她臉上洋溢著控制不住的笑容。
漫長的白天漸漸過去,黃昏時分來臨,房間里亮起明黃的燈光,榻榻米上鋪著的席子似乎都在反光。
等一老一小兩巫女完成手上的活之后,多崎司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窗外栽種的橡樹在夕陽的照耀下,鮮綠的樹葉似乎變成了秋天才有的黃色。
身后,老巫女拉著小巫女在細細耳語。
“這家伙,你要小心一點。”
“誒?婆婆你在說什么?”
林由婆婆指了指多崎司的后背:“像這種斯文帥氣的男孩最受女孩子的歡迎了,二宮你這么可愛,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騙了。說不定啊,他背后已經(jīng)勾搭了數(shù)不清的女人,唉,時代變了啊,在我們昭和年代,受歡迎的都是硬朗陽光的帥哥,現(xiàn)在...”
說著說著,老巫女感慨地?fù)u了搖頭。
“哈哈...”二宮詩織歪著腦袋,依舊是毫無憂慮地笑著:“婆婆放心好啦,你瞧著他這冷冰冰的模樣,除了我誰還有耐心去追他呀。”
“你就是吃了從鄉(xiāng)下出來的虧,不知道大城市的人有多壞。”林由婆婆扶額嘆氣,用看透一切的寂寥目光盯著多崎司:“我跟你說,東京人最會騙人的了...我當(dāng)年就是上了城里人的套,不然的話我現(xiàn)在......”
“好啦好啦,知道了,我先回去了,婆婆下周見。”
二宮詩織笑著朝多崎司走去,拉起他的袖子:“久等了,一起去四谷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