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種事我說不明白。”
“嘖嘖,蠻憐惜你的嘛。”
棲川唯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羨慕?”栗山櫻良手指摩挲著木制餐桌的紋路。
“怎么說呢,有一丟丟吧,”棲川唯說道,“畢竟那家伙對我的時候好像不怎么溫柔,又是用手銬又是用‘成為陌生人’的話來威脅我,而且還是時常要我扮什么被囚禁的公主,怪變態的。”
“真虧你能忍受她。”栗山櫻良嘆口氣,“他要是敢對我那樣,保準叫他去北海道挖幾年土豆謝罪。”
“其實吧,還蠻有趣的。”
“欸?”
“那些事在做的時候,會覺得好羞恥,好想馬上就死去。但事后回想起來的話,又會覺得有點刺激呢,隱隱還期待下一次……”
“噫——”
栗山櫻良超級嫌棄地看著她:“難怪可以走到一起,原來兩個都是變態!”
“或許吧,反正是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快樂著。”棲川唯用平淡,不值一提的語氣說道。
“你被他帶壞了啊!”栗山櫻良惋惜地搖搖頭。
那么驕傲的完美少女,居然真的成了墮落的圣女,便宜了多崎司那混蛋,這樣的結果讓部長大人覺得好可惜。
“不說那家伙了,”棲川唯聳聳肩,雙手疊交撐起下巴,隔著餐桌看栗山櫻良,“加油哦,早點回到學校去。世上有的事只能一個人做,有的事只能兩個人做,像你不能一個人留在療養院一樣,對我而言,棲川家也不能沒有多崎司。”
順著這個話題,栗山櫻良反問:“這種話你不會對他說出來的吧?”
棲川唯點點頭。
用小手指搔耳邊的發絲,她沒好氣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又多可惡,我要是在他面前說了這樣的話,豈不是等于在舉白旗投降?到時候指不定還會被他怎么欺負……”
“噯,棲川同學。”栗山櫻良以鄭重的語聲喊她。
“嗯?”
“你好菜啊。”
“我菜?”
“不僅菜,癮還大,活該被吃得死死的!”
“說的好像你有能耐一樣,怎么不見你治一治他啊!”
“我怎么治不了他?”
“昨晚是誰被抱著走上樓梯,乖巧得跟個童養媳似的?”
“好意思說我,是誰大半夜不睡覺,s上學貓叫的?”
“……”
“瞧你這模樣,真遜!”
“……你又好到哪去?在自己生日宴會,在自己的家,被他抱在身體上腳不沾地地跳舞,丟不丟人!”
“……”
“還部長大人呢,全日本有你這么丟臉的部長大人么,整天被屬下各種占便宜,有能耐怎么不見你開了他?”
“我想開隨時都能開了他!倒是你,你有辦法把他趕出棲川家么?”
“……”
“呵呵,身為繼承人,被一個外姓的小子拿捏得死死的,你這繼承人怕是棲川家有史以來最差勁的那位!”
“哼!就算被拿捏,好歹他身上也有一半流著棲川家的血,而你栗山大臣家呢?栗山大臣的獨生女,才真正的叫‘被一個外姓小子’拿捏得死死的,以后偌大的家業都要白白送人的那種!”
兩人爭鋒相對,互相揭老底,你一言我一語是吵得很熱鬧。
多崎司捧著餐盤,在她們身后忍笑,忍得很痛苦。
等到兩位第一美少女發現他回來后,又一致調轉槍口,把他送頭到腳損了一遍,直接把他損成了地球之癌,全身沒有一處是有益的。
聽著她們花樣百出的罵聲,多崎司一聲不吭只顧干飯,原本普普通通的午餐,吃起來都覺得滋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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