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這鬼娘們居然威脅我,說我再不從她,她就直接生啃了我!”
戒色和尚一張圓乎乎的臉蛋變得皺巴巴的,可憐兮兮的看著盧仚:“看在佛門一脈的份上,法海師兄救我一救?這鬼娘們如果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活人,師弟我咬咬牙、閉閉眼,也就認了……她,她,她,她不是人啊!”
盧仚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就聽這話,就知道這戒色和尚的節操如何了。
四面八方,眾多‘主母’、‘娘娘’已經圍了上來,她們目光炯炯的盯著盧仚,嘴角都有莫名的涎水一點點的滲了出來。
那坐在正中玉桉后的白娘娘,更是扯著嗓子尖笑不斷:“哎喲喲,我還以為,黑牡丹妹子怎么就走了這么好的運,碰到了這么一個好俊俏的小相公……沒想到,她居然是翻船了!”
“哎,小郎君,你和我家九大王,居然是一路人?”
“難怪,你看上去也是這么豐滿、誘人……渾身都是一股子鮮美可口的味道……哎,哎,真是讓人流口水啊!”
白娘娘冉冉站起身來,目漏精光直勾勾的盯著盧仚:“小郎君,廢話也就不多說了……不管你是什么來路,今天你就是我的十大王了……你和九大王若是乖乖的服侍于我,服侍得我開心的話,你們還能多活一些時日……”
“要不然呢……嚯嚯!”
‘嗤啦’一聲,白娘娘紅潤的嘴唇中,大股涎水噴濺了出來。她激靈靈打了個寒戰,目露奇光的盯著盧仚,皮膚上泛起了異樣的紅暈。
那些‘主母’、‘娘娘’則是齊聲鼓噪。
她們紛紛咒罵白娘娘‘貪得無厭’,她分明已經有了戒色和尚這么一條好行貨,居然還想要對著盧仚下手?
更有剛才最激進的屎殼郎壯婦和蟑螂壯婦嘶聲尖嘯,伸出大手就朝著盧仚抓了下來。
“小郎君,不要搭理白娘娘……和我們回去罷!”
“你身上的味道……嚯嚯,這是故土的香氣么?”
磅礴的妖力化為兩只色澤詭異的手掌,狠狠的朝著盧仚當頭拿下……這兩位壯婦一出手,就聽得四周尖嘯聲不斷,那些‘主母’、‘娘娘’顧不得規矩,顧不得禮節,絲毫不管這里是白娘娘‘新納九大王’的‘婚宴現場’,一個個尖叫著就朝著盧仚出了手。
盧仚輕嘆了一聲:“你們這是……”
戒色和尚麻熘的接上了一句:“師兄,不是我們惹是生非……實在是,天生麗質難自棄,我等在這里,就是紅顏禍水……禍福不由人啊!”
盧仚差點被戒色和尚的話弄得嗆一肺管的老血!
‘天生麗質難自棄’……何等虎狼之詞?如果他是摩仞利天佛,他真想將這個憊懶的狗肉和尚,直接一巴掌打入輪回,讓他好好的洗個腦子!
一聲長嘯,盧仚通體佛光大盛。
沉重如山的鎮獄佛光涌動,抓向他的兩只妖氣大手應聲粉碎,兩尊放手爭搶他的壯婦一聲悶哼,身軀驟然一矮,體內不斷傳來骨骼碎裂的悶響。她們齊齊嘶吼,眸子里露出了不受控制的驚恐之色。
還不等她們從盧仚突然爆發出的恐怖氣息中回過神來,番天印沖天而起,化為長寬十里的巨大印章,噴涌著佛光,從高空狠狠砸落。
一聲悶響,大殿崩塌的一角。
十幾位‘主母’、‘娘娘’距離盧仚太近,她們或者是被‘盧仚的美色’所誘,或者是貪圖‘盧仚的綾羅綢緞’,又或者,是被盧仚身上的‘故土的氣息’所吸引……總之,她們距離盧仚太近,而番天印落下的速度太快,根本沒給她們閃避的余暇。
又或者,她們當中有擅長飛行的,比如說一支原形是豆娘的‘娘娘’,她身體纖細輕薄,背后的翅膀長而透明,分明是極擅長飛遁的。
番天印騰空而起的時候,她就發出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