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么樣了?”
影子他們到達了地牢的最深處,看到有三個看管者借著煤油燈,在一場破爛的桌子邊上打著牌。
這里是山洞最深處,沒供水沒供電。
食物也是隔一段時間從外面送進來,待在這里的看守自然沒甚好氣。
看到影子他們過來,都忍不住地都抱怨開了:“大哥,咱們還要在這個地方待到什么時候才能出去,這都連續(xù)幾天了,說好要替換的人怎么還沒過來,兄弟幾個每天吃泡面,嘴都淡出個鳥來了。”
“就是就是,吃的就算了,關(guān)鍵是待在這里就只能打牌,不然就是面對這個惡心吧啦的玩意兒,看著就火大。要不,大哥,你給咱們兄弟幾個送幾個腚大的妞進來,再不開開葷,蝌蚪都要成青蛙了。”
影子一聽這話就炸了。
“放你萊萊的屁,老子花錢雇你們過來是為了讓你們來吃山珍海味玩姑娘的嗎,有牌讓你們打就不錯了!”
他伸手抽了那幾個混球一腦門:“還記得之前的禍是怎么來的么,就是你們之前的那幫豬頭看個人都看不住,然后現(xiàn)在結(jié)果呢,全都被老板沉到湖里去喂了魚,你們是不是也想被送去喂魚?”
幾個看守連連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他們可不覺得這話是單純的在做恐嚇,而是老板真做的出這事,尤其是剛才影子嘴里說的話還都是真的。
——在他們之前的那一批看守,是不是被拿去喂魚他們不知道,但被干掉了那是肯定的。
原因就出在現(xiàn)在牢籠里關(guān)押著的那個“怪物”身上。
“我說大哥啊,到底要留著這玩意到什么時候啊,”其中一個長得像鯰魚精一樣的看守說道:“這東西最近越來越邪門了,不吃也不喝,甚至連覺也不睡,你看到他那雙眼神了么,我真怕他什么時候從那籠子里竄出來把我們都給殺了。”
“怎么可能,那拴住他的鏈子,大象都扯不斷。”
但剛說完這話的影子,也看到了黑暗中的那雙眼睛,頓時有些心虛。
要知道,外圍的光都匯聚于這張桌子的周圍,所能照亮的光圈也僅僅止步于籠門的位置,也就是說,那籠子里原本應該是一片漆黑的。
但是影子卻能夠清晰地看到那雙隔著雜亂的頭發(fā)盯著他的那雙眼睛,黑黝黝的,看得令人發(fā)怵。
他算是多少能夠理解守在這里的這些人想要離開的心情了。
但理解歸理解,同情歸同情,如果知道老板究竟花了多少財力和物力在這個家伙身上,就知道這個提議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
他要說處理掉這個怪物,老板能先一步讓他的腦袋給搬家。
而老板叫他來解決這件事的意思,也不是讓他直接滅了口,而是杜絕隱患,把這里還留下來的線索都給抹平了。
可這事難就難在這里。
他能想出來的辦法無非就是,偷偷地把這個怪物從這弄走,再換個地方讓他待著,然后再把這山洞的坑給埋了,讓后來的人查無可查。
別的都還好說,再重新弄個藏身處也不是太難,畢竟狡兔三窟嘛,像他們這樣的人總備著幾個意想不到能夠安身的地方。
而問題出在,自己要怎么把這玩意給運出去,還得是神不知鬼不覺?
這怪物上一次擅自逃出去,直接把山下面的整個小鎮(zhèn)給弄沒了。
一想起這事來,影子就覺得頭皮發(fā)麻,感覺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喂,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這地方好像有點冷啊。”
隨著這一句疑問聲,影子忽然發(fā)現(xiàn)這還真不是他的錯覺。
照理來說不會,雖然秦路在蜘蛛之巢的基地里面待了一周,現(xiàn)實里過去了約一個半月,但8月中旬還是夏天,或者說應該屬于夏天里最熱的一個時間段。
哪怕是在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