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攤了攤手:“但他同樣也得到了他應有的結局。”
“……”
“再看看你的表弟,路易。”費奇聳了聳肩:“他一直很崇拜你,所以肯定一直把這個秘密保守到了最后,直至他的葬禮。”
“……”
“然后是我,艾倫,這都是你的錯!你讓我們遭到了儀式的反噬,讓厄運加諸在了我們的身上。而你自己,卻憑借著失憶躲開了,你覺得這樣公平么!?”
“不,費奇,你聽我說,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對你們很抱歉,對你,對死去的昆托,里根,路易,我非常的抱歉。”艾倫說著忍不住地哭了起來:“我會去自首,會承認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費奇大聲且張揚地笑了起來。
而他身邊的那些fff的成員,也忍不住地跟著笑了起來。
“看來你還是沒有理解自己的狀況啊,艾倫。”
“?”
“算了,讓你愚鈍的腦子開竅,估計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還是由我來告訴你真相吧。”里根推著輪椅轉了回來,和六個異教徒保持著那種ss在前面坐著,保鏢排在身后的陣型。
“首先,先為你介紹一個人,歐文斯。”費奇向后看了一眼,打了聲招呼。
其中一個fff成員摘下了頭上的布套。
“菲爾德教授?”艾倫吃驚地說道。
“哦,你竟然還你能夠認出他來,真是了不起。”
費奇由衷地贊嘆道,雖然聲音里多了幾分揶揄的意思,而被稱呼為菲爾德教授的歐文斯則屈膝挽了個致禮的動作。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艾倫完全不明白,當年那個對自己唯唯諾諾的教授,是怎么跟里根搞在一塊去的,而且他呼喊對方的名字還是那個曾經在這片校園里消失的學生的名字。
這也是他們一切的。
“別著急,我的朋友,會讓你明白的。”費奇點了點頭,看了歐文斯一眼。
后者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伙同著幾個fff團成員一擁而上,來到了被架住不能動彈的艾倫面前,然后從布袍下面的里襯里面,取出了一根注射針。
這倒沒什么好驚訝的,這玩意早就被發明了。
關鍵是針里面到底蘊藏了什么。
按照這個劇情的發展,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好東西,但是無論艾倫怎么掙扎,他現在被好幾個大漢輪番按著,根本不可能阻止那么小小的針頭扎進自己的肌肉。
在被注射了一定劑量的藥劑之后,歐文斯重新退開,然后讓費奇直面艾倫。
“你剛才給我注射了什么”
“待會你就會知道,不過別心急,我們一步步來。”費奇用那只完好的右手,托了托下巴,似乎是思忖了一下,說道:“對了,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不待艾倫回答,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地答復道:“哦,對了,我們要來說一說整個故事的脈絡,準備好了嗎,艾倫。”
不用去確認也知道。
那個笑容是嘲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