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細細的感受著手底下的血液的流動,內(nèi)臟的跳動,秦時一路檢測,卻是在發(fā)現(xiàn)霄霆將軍雙目盡毀的時候,頓時震驚了一瞬。
這雙目,是被神族毀掉的,上面還殘留著神族獨有的氣息。
難怪···秦時頓時沉默的抿了抿唇,難怪她總覺得哪里奇怪。
而就在這時,忽然一道驚呼從那房門門口傳了過來“你在做什么?”
伴隨著的,還有一陣腳步聲音。
秦時測頭看去,認得那是府中的府兵,應該是跟著霄霆將軍的人,他手中此時還端著托盤,托盤中,是一青花瓷器。
隨著他的驚呼,人影也是靠近了秦時,隨后一手就是朝著秦時的肩膀探了過去“休想傷害將軍!”
秦時閃身避過,隨后身形凌空后翻,離遠了一些才解釋道“我沒有要傷害姑父!”
她只以為這府兵不認得她是誰。
但是那府兵卻是冷笑了一聲“秦長公主說這話之前,先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若是你不想傷害將軍,何以你的夫婿那日卻是以血為引,一道眾神之印毀了我魔族數(shù)萬士兵,之后更是令得將軍雙目被毀,若是將軍醒來得知自己目不能視的時候,會有多痛心!”
那府兵將手中托盤放下,雖他知這事不能全賴秦時,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說“那日你那夫婿血洗長公主府,秦長公主護著,又有你那夫婿自己拿出證據(jù)說不是,可是誰知道那證據(jù)是真是假!如今將軍毀在神族手中,秦長公主難免會已經(jīng)嫁人了,所以偏向神族?!?
“我沒有!”秦時不知該如何解釋i清楚,只能這般為自己辯解。
“秦長公主遺落在外那么多年,年歲也擺在那里,您空口白牙就是一句您沒有,在下可是不信!您說您沒有,那剛剛您在做什么呢?”
秦時腦中此時回想的,卻是那府兵的那句‘您夫婿那日以血為引···’所以對于這個府兵接下來的話,她卻是沒有及時,只張口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解釋清楚。
此時,面對那府兵的質(zhì)疑,她面色沉了沉“我不會傷害將軍!”
“秦長公主可真是會說笑,您夫婿這傷害將軍的事情都做了,您莫不是要來一句您不知道?”
秦時····她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那日她定然將他看的牢牢的,怎么都不會讓他去了神族,就算去,也會要上一個解釋。
那府兵見秦時沉默,頓時冷笑了一聲“秦長公主還請先出去吧,一會長公主就過來了,我們要為將軍潔面凈身?!?
秦時抿了抿唇,道“我是想要替將軍治傷的!”
“呵,秦長公主若是有這心,何不等鈴音長公主在將軍旁邊的時候再來行救治之事?”
這府兵一番質(zhì)問,秦時頓時就是一陣沉默無語,她剛剛根本就沒想到這一茬。
更何況,她若是有心傷害霄霆將軍,那她成什么人了?
秦時繼續(xù)沉默,那府兵看了她一眼,隨后冷聲道“公主請出去吧!”
府兵心中有怨氣,所以這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時沒有吭聲,只轉身就要出去。
卻是這時,鈴音長公主忽然自外面進了來,見得秦時,頓時笑了笑“時時過來了!”
秦時點了點頭,那府兵已經(jīng)回轉了頭站到了床邊。
鈴音長公主見得秦時沒吭聲,又看了看那府兵,如今府中對于秦時頗有微詞,她能管制其他下人,卻唯獨霄霆的士兵,不太聽她的,他們心中有怨氣。
“時時可以先看看外面桌子上的丹爐,那是姑姑給你準備的!”
鈴音長公主面色溫和的看向秦時,抬手執(zhí)起了秦時的手拍了拍手背“一會姑姑過去找你!”
秦時點了點頭,應了聲“好!”
隨后,鈴音長公主看著秦時出了房間,立馬就關上